们便常青被请出门外静候。
……
屋内。
常青快速解开马钰的道袍。
打开一看,只见其身体消瘦干瘪,明显已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
孙不二见状,眼眶泛红,满心疼惜。
常青肃穆道:“我先助他稳定气血,用截脉手法阻断经脉中气血的流动,你则以内力护持他的心脉,切记勿让他苏醒,以免加剧痛楚,明白了吗?”
孙不二连忙点头:“明白。”
叮嘱完孙不二,常青立刻聚精会神,施展截脉手法,精准封闭了马钰的周身要穴,并以真气抑制血管中的血液流动。
紧接着,他迅速以烈酒消毒,手起刀落,噗嗤一声,刀刃稳稳插入了马钰右侧腰腹。
令人诧异的是,这一刀之下,仅见少量鲜血缓缓渗出。
孙不二心中暗自惊叹,常青的截脉手法果然非同凡响。
常青精神愈发集中,以真气探查马钰的肾脏情况后,刀刃缓缓深入,细致切割。
同时,他运用真气封住断裂的经脉,确保缝合时不再出血。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仅耗时两分半,常青便成功取出坏死的肾脏。
紧接着,他立即投入到伤口的缝合工作中。
与此同时。
丘处机、郝大通、王处一等人在外等待,一个个面容焦急。
郝大通首先按捺不住,追问道:“师兄,你觉得常青兄弟真能治好马钰师兄吗?”
丘处机摇头道:“倘若连常青道友都束手无策,那便是马钰师兄命数如此。”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不解为何仅仅三日,丘处机便对常青如此推崇。
“师兄,你何以……何以对这位常青兄弟如此推崇?”
王处一忍不住问道。
丘处机闻言,脸上洋溢着激动之色:“常青道友非池中之物,诸位师弟,能与此等高人相遇,实乃我辈之大幸也!”
“师兄此言何意?”
郝大通皱眉。
王处一亦疑惑道:“是啊,常青兄弟看似不过弱冠之年,你是否过于抬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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