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天感到一股心中有一股诱惑力在消解他的剑元之力。
这个诱惑力,发自沅溪夏,她的身体,此刻成了一个媚惑之源,不断诱使秦云天放弃反击。
只听她娇笑阵阵,闻者尽皆面红耳赤,心神不宁。
秦云天也不例外,自从在祖地见过原婉然的身体后,他对接触女子的身体一事就讳莫如深。
可越是讳莫如深,对它就越是充满遐想。
以致他每次见到原婉然沐浴更衣出来的柔美模样,就忍不住遐想,假如当初“伤害”了原婉然,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现在,听到沅溪夏放浪的声音,他就想跟沅溪夏体验这种感觉。
当他一剑劈下,剑光着地的瞬间,威力顿失,犹如鹅毛飘下。
沅溪夏狡黠一笑,用白灿灿的身体迎上去,那件化成千丝万缕的纱裙,此刻如触须抓向秦云天。
这是红杏照蓬莱功法最骇人之处,对未体验过男女之欢的人,它的媚惑力最大,会人心神癫乱,一心只想扑到她身上,一解饥渴。
沅溪夏以这门功法,在太古不知猎杀了多少男子,而每次杀掉他们时,她都会以纱裙结茧,然后采阳补阴,吸尽他们的星元。
不浪费任何一个太古人族的星元,是他们神曜七星族的杀人宗旨。
现在,那千丝万缕已经将她与秦云天包裹在其中,结成茧。
沅溪夏见秦云天已经完全入了魔怔,便放弃了杀死他的决心,她要大行采阳补阴之术,吸尽他的星元。
秦云天两眼浑浊,双手乱摸,喘气如牛。
沅溪夏推到他,坐到他身上,伸手拍向他的胸膛,直去命格所在之处。
突然,她感觉身上一冷,两眼涌现出绝望的恐慌。
“你……你……”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秦云天两眼如星,面泛红光,摸在她身上的双手死死印在她胸口,全身迸发灼人气浪。
那是星元化为剑元的威力。
这些强大的剑元,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沅溪夏体内,震断她的经脉,然后汇聚在她的意识海中。
接着,只见沅溪夏身体发出一阵光亮,轰一声,整个人就爆成了一团血气。
秦云天摇身站起,身上血红一片,脸上血迹斑斑。
他看了一眼满脸惊愕的安陵季,喊道:“安陵季,你们神曜七星的母马太不经骑了,一击就倒啊。”
他嘴上装出一脸不屑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叫险,要不是他松云心法可以涤除心中的欲念,此刻死无全尸的恐怕是他了。
这真是一记险招!
在红杏照蓬莱功法的左右下,秦云天无法用剑招去战胜沅溪夏,只有以身试法,让沅溪夏以为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等她放弃戒心时,再一击轰出。
沅溪夏要是再拖延一下,秦云天知道自己将无法自拔,任她宰割。
这种男女之事的诱惑力实在太强大了,现在,他的身体还残存着那种渴望,让他一想起沅溪夏的身体就心跳加快。
“秦云天,原婉然是你师姐吧,你可要小心看好她了,可别让她成为神曜七星族的小母马。”安陵季嘴上从不饶人。
秦云天慌忙看向原婉然,见她依旧在和朱孤客比剑,两人你攻一下,我守一阵,看上去剑光赫赫,却是有惊无险。
显然,朱孤客一直在让着原婉然,他有十足把握赢下这场比赛,可是他太渴望与原婉然在一起了,哪怕是以对手的方式。
原婉然未到铭轮境,修为远远不及通天境的朱孤客,无论她如何出剑,朱孤客都能化险为夷。
刚刚安陵季的话,朱孤客分明也听到了,他满脸忿怒,可是碍于天剑阁的身份,不敢顶撞安陵季。
当原婉然一剑刺来,使出樗风击影剑法的终极一招“长河落日”时,朱孤客惊咦一声,长剑脱手,直往安陵季飞去。
哐当一声,长剑插在安陵季身前,嗡鸣阵阵。
安陵季暴怒,“朱孤客,你们天剑阁是不是想从太古除名?”
朱孤客笑了笑,双手作揖,向原婉然说道:“原姑娘,你的剑法实在太玄妙,在下认输。”
他对安陵季不理不睬,眼中只有原婉然一人,又让安陵季怒得嗷嗷直叫。
“壁飞雁,回去告诉业煞,叫他带联军去灭了天剑阁。”安陵季喊道。
壁飞雁面无表情,只是双手抱拳,做了一个领命的动作,也许他以为安陵季说的只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