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崩溃。
为了尽可能迷惑胡戈,他还请妹夫派出了几个多斯拉克部族进入密尔平原,打着大卡奥的旗号烧杀抢掠,这些抢掠与被刻意放纵自行其是的争议之地军阀是一个性质的,都是为了把水搅浑,把局势搅浑。
至于逃到密尔之后,韦赛里斯打算尽可能守住这座大城,等到北方邦联的行动,他相信,当北方邦联不断加大他们的攻势,即便是神眷者,也不得不回军支援,保卫自己的根据地。
这个计划是他与克林顿一起想出的,即便是这样一个行动,两人都因此琢磨了很久,原因无他,手上的牌实在是太差了,这幅差牌想打好太困难了。
对于把命运完全托付给那个松散邦联这点,韦赛里斯的内心其实是不愿意的,他比什么人都清楚邦联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还有他们那不齐心的联合与不靠谱的战斗力,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群人身上。
有够凄惨的。韦赛里斯叹气,不过,这比起他被称为乞丐王的那些岁月还是要好了很多,那段时间才是真正的往日不堪回首。
为了让心情好点,韦赛里斯不由自主的想起他若是撑过这一劫,可以对维斯特洛施加何等的影响,现在铁王座的掌握者正陷入内乱之中,他举起前朝的旗帜,日落国度一定会随之震动。
但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韦赛里斯对此的确是一筹莫展,篡夺者那在维斯特洛历史上前所未有成功的东方征服成功让日落国度上下都承认了新王朝的权威,琼恩·克林顿那些藕断丝连的关系带来的都是坏消息,这些关系也随之越发冷淡。
纵然如此,对于未来,韦赛里斯依然颇为乐观,原因也很简单,若是篡夺者王朝的传位顺利,篡夺者的子孙依然稳稳坐在铁王座上,那他绝不可能有任何机会,但是现在,篡夺者的兄弟向侄子发出了挑战,如今的铁王座统治者也是昏招尽出——若不是因此,他都不可能拿下密尔——韦赛里斯感觉未来还是很有机会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应付好当下,随着思维回到现在,韦赛里斯莫名感到肩膀沉重了起来,心情也完全不符方才的乐观——眼前这也是一个难关啊。
他不由得想到此前对胡戈麾下骑士团的那次围攻,纵然集结了那么多兵力,包围进行得那么完美,但那些骑士还是跨上战马就杀出了一条血路,韦赛里斯还记得那些骑士是如何无视四面八方而来的各种攻击,硬生生砍出来一条路的。
他们最后所杀死的,也就一些跑得慢的军士,但是军士这种东西是随时都可以补充的,根本不值钱。
而这样的骑士团,在胡戈那里有好几个。
所以,韦赛里斯非常清楚只要打起来,他们就马上会输。
突然,一阵号角想起,面对这号角声,韦赛里斯先是一愣,接着他看到了胡戈军营内的躁动,这些景象进入韦赛里斯眼中,他立即明白自己最不愿意看到,但是也不可能避免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我们也吹响号角。”韦赛里斯对匆匆赶来的骑士说道,接着他放低了声音,“告诉我的军官们,让他们按计划行事。”
韦赛里斯并不打算马上就跑,那么多炮灰可要好好发挥一番,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让他们崩溃,那可就太浪费了。
。
拉上面甲,小格莱切尔再次深呼吸,紧张的看着前方的战斗。
一队装备精干的步兵正冒着箭矢,在粗制滥造的盾车的掩护下勇敢冲至叛军的壕沟前,他们的头盔装饰有棕色的羽毛,熟练的把携带的梯子架在壕沟之上,还有几个弩手果断跳进了壕沟里。
不时有步兵被射倒,但是他们依然有序的进行着工作,用梯子和盾牌在壕沟上铺出一条路,在战斗之余,步兵还把战友的尸体给叠起来,构成了临时的屏障。
据说这些步兵,来自蟹爪半岛,是第一次远征的参与者,小格莱切尔的脑中浮现了这些勇敢战士的信息,看来东方安逸的生活并没有让他们丧失斗志。
在蟹爪半岛人完成了他们的工作之后,这些山地人有序撤了出去。
也是在此刻,一队军士接过了他们的任务,军士们顶着盾牌,把绳索绑在了木桩上,借着鞭打役马让尖木桩一个接着一个被拔出。
箭矢向着他们落下,役马自然遭遇了疯狂的招呼,但马匹身上披着防箭的厚毡,军士们也手持盾牌护卫在马匹身边,所以纵然役马已经被射成了刺猬,但还是在把尖木桩一个接着一个给拔出来。
而且军士们也不是完全在挨打,在盾牌与盾车之后,总是有军士用十字弩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