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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队的小队员们，总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
叽叽喳喳的叫嚷声，很快影响了他们训练。
他们看到了穿着运动衣的步凡！
“是步凡哥哥！”
“哇！我就是为了追上步凡哥哥的脚步才踢球的！”
“太棒了！步凡哥哥肯定是来教我们踢球的！”……
韩芳也发现了步凡。
在她约束自己的球员之前，这些小学生，已经冲出了球场，加入了叽叽喳喳的行列之中。
韩芳只能暂停自己的训练课，面色复杂的看着步凡。
步凡见韩芳脸色不对。
安抚道：“同学们，不要着急，等会儿啊，我们一起来训练，好不好？”
小学生们，无论是不是校队的队员，都异口同声的大喊道：“好极了！”
步凡点点头。
向韩芳走了过去：“对不起啊，韩教练，没和你沟通一下，就过来打扰你训练了。”
韩芳摸不准步凡此行的目的。
按理说，步凡并不在意校队的成绩才对。
因为牛头镇小学没有太广的选材范围。
与省里和县里的足球特色学校相比，牛头镇小学硬件和软件设施，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步凡自己也明确的说了，不期望校队有多么好的成绩，只希望培养学生们对足球的兴趣。
难道他改变了主意？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亲自过来观看校队的训练？
韩芳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步凡，别人来这里是打扰训练，你来这里，是帮助我训练的。”
论年龄，韩芳大步凡两岁多。
尽管步凡出资建立了牛头镇小学校队，但韩芳还是无法当面叫步凡老板，或者其他尊称。
但步凡毕竟是幕后老板，她也不可能叫步凡的昵称。
与步凡说话，从来是平辈相交的语气。
步凡道：“韩芳姐，您当教练可比我要专业啊。”
步凡亲切的说道。
韩芳笑道：“你踢球的水平，可比我高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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