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才多少饷钱,事事都往前冲,别人不接的你接,这不是在找似嘛。”说着说着,安娜的眼里便泛起了泪花。
巴甫洛维奇比了个手势,打断了小女仆,然后高声喊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是沙皇爸爸的子民,要有为沙皇爸爸赴死的精神!我为沙皇爸爸立过功!我为内察局流过血!这是值得的!这是忠诚!安娜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再说这些大逆不道,不孝不忠的言论,我可抽你。”巴甫洛维奇说完,便向名叫安娜的正经女仆使了个眼色。
“知道了,少爷。”房间里传来了小女仆的低声。
与此同时,在巴甫洛维奇所在的病房上层,一位监听兵摘下了耳机,向房间内一位穿着军装,他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地位看起来,非常高的军官汇报道:
“巴甫洛维奇少尉表现的很正常,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对沙皇爸爸的忠诚!但就是他那个小女仆有点大逆不道,是否要把她?”
那位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军官,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说道:“至于嘛,自从妖僧惑政以来就连陛下被他给蛊惑,他甚至还想把手伸进内查局,谁对他没有怨言?更何况巴甫洛维奇是真为内察局流过血,虽然结果是人跑了,但也是个功臣,行了,你和其他人,都出去吧,格里高利你留下。”
监听兵听完后连忙和其他几位毕恭毕敬的敬了个礼便出门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