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奇,巴甫洛维奇现如今,就坐在楼下不远处的车里,通过单筒望远镜,可以把巴甫洛维奇给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一上午,有什么不安分的动静吗?”
“据盯梢的人汇报说,巴甫洛维奇早上穿了一套大使馆的制服后就出了大使馆,然后步行到了维纳歌剧院门口,在这期间,他只和一个身穿哈匈双元帝国警服的男人有过交谈,然后他们俩便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因为巴甫洛维奇十分的警觉,所以我们的人不敢冒然上前,但只过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巴甫洛维奇就从巷子口出来了,我们的人才又继续的跟上去。”
“真是个多事之年啊。”基里尔感慨道。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穿着夜行衣的巴甫洛维奇就坐在车的后厢里,黑色的面巾遮挡住了他的面孔,只有眼睛露了出来,没过一会儿,他整个人就躺了下来。
“上官,您什么时候行动?”坐在前方的司机,有些焦急,因为自从巴甫洛维奇上车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但他自始至终就坐在后面,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点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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