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荷哑口无言，她确实不想承认。
在她的眼里，帝玄就是个令人作呕的魔修，上辈子采补她，这辈子又玷污她。
他们是两世的仇敌，就算把他杀了都难解心头之恨。
夏清荷利用水灵力暗中抽取帝玄体内的水分。
帝玄突然道：
“你就算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
“夏清荷，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心？”
“......”
帝玄自嘲一笑：“你觉得如果我要杀你，你能躲得掉吗？”
夏清荷知道自己躲不掉，可她不想放下前世今生的仇恨。
“你说要记住我的样子，下辈子报答我，就是用追杀我的方式报答的？”
夏清荷眸子一缩，不明白帝玄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水灵力一直在试图抽取帝玄体内的水分，但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帝玄的魔气释放出来，轻而易举将夏清荷的法术破了。
夏清荷不死心，继续运转灵力控制帝玄体内的水。
帝玄盯着夏清荷看了一会儿，道：“你就那么希望自己的儿子失去父亲？”
“呵呵。”夏清荷冷笑：“反正有没有你这个父亲都是一样的。”
帝玄莞尔。
“我倒是觉得这句话适合你，不厌有没有你这样的母亲都是一样的。”
夏清荷没有反驳，她也无从反驳。
对于不厌，她应该是讨厌的，哪怕不厌是她生出来的，可她从来都没想过要生下仇人的孩子，是这个孩子生命力太顽强，在肚子里的时候怎么都弄不死。
帝玄紫色的眸子里越来越冷。
“你无可救药了，你对那个叫鹿悠悠的女人掏心掏肺，却不愿意分出来哪怕百分之一的真心来对待自己的儿子。”
“少说废话，今天你和我必须死一个。”
夏清荷开始对帝玄发动水系法术攻击。
两个人的法术撞击在一起发出刺眼的光芒，夏清荷下手毫不留情。
两世的仇恨成为了她心中的执念，不做个了结，她这辈子都不能释怀。
对于帝玄来说，前世今生的夏清荷都挺可怜的。
不过今生的她可怜又可恨。
明明说好要报答他，结果却把他错认成了仇人。
他很期待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追杀的人是她的恩人那一刻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羞愧的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想到这里，帝玄对夏清荷的恼恨降低了很多，甚至觉得这个疯魔一般的女人还是挺有意思的，最起码给他无聊的人生增添了一丝乐趣。
两个人从天亮打到天黑，从灵州城外一直打到魔域。
......
另一边。
回玄天剑宗的途中。
叶子无显得特别兴奋。
他和乐锦容被沈清玄和段星舒拎着，就跟拎小鸡似的。
叶子无这个人也是心大，在天上飞居然不会觉得害怕，还兴奋的哈哈笑。
笑完了，仰头去看沈淸玄。
心里不由得啧啧称奇。
心道：这个人的面相看起来虽然冷淡，但是不可否认长得是真的好，通身气质如水一样微凉，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莲花香混合着药香味，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竟是会让人神清气爽。
叶子无对沈淸玄嘻嘻一笑：
“这位道君，你为什么用白绫蒙住眼睛呀？”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凝结了。
鹿悠悠的双手骤然收紧。
她知道为什么，因为四师兄要还前世欠了她的债，这才将自己的眼睛挖了下来。
他的债还了，而她并没有觉得如释重负，反而从心底生出了无力感。
她选择原谅曾经伤害了自己的人，而被原谅的人却永远的失去了眼睛。
沈清玄没有正面回答，沉吟片刻道：
“人活一世，就算眼瞎，心也不能瞎。”
叶子无才八岁，一时间不能理解，不过他也不过分纠结这个问题，很快就抛到脑后，转头对着鹿悠悠嘿嘿傻笑。
“仙女姐姐，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所以......你能不能抱着我飞呀，嘻嘻......”
鹿悠悠心里好笑，五师兄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