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关心也没用。”
“这倒是真的,这次多亏了咱们狐王和山君大人,听说为了封印阵眼山君大人耗费了全部的法力,险些连命都没了。”
听了此话,另一个人义愤填膺道:
“山君大人那么好那么温润的人,实在不该受这样的苦,反而是那个夜婴实在可恶,明明修为在咱们九尾狐族最高,却什么都不愿意付出,枉费山君大人对他那么好,他啊,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不是嘛,像夜婴这种不懂得感恩的人就该被逐出九尾狐族,任由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可惜山君大人将他看得太重,夜婴这种血脉肮脏的野种哪里值得山君喜爱,真是搞不懂,哎......”
夜婴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愤怒,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更像是对方咒骂的不是他而是无关紧要的人。
声音越来越近,那两个人一直在谩骂夜婴是个血脉不纯的杂种,骂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言语之难听让人难以入耳。
可夜婴从始至终都不曾转身,更不去反驳,对这样的声音习以为常了。
那二人骂着骂着,声音戛然而止,终于注意到了站在英水边的夜婴。
少年穿着红绿相见的衣衫,似冰与火的结合,如果忽略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他就是一个长相出众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他在九尾狐族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最俊美,血脉却最低贱,修为最高却又没有一点责任心,穿的最花却在他身上那么的和谐。
夜婴,一个不被人看好,却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人,似乎天生带着让人厌恶的气息。
那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戏谑和鄙夷。
夜婴是狐王的儿子又怎样,一个没有名分的骚狐狸生出来的下贱货色,任何人都能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