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贤相处的还算和谐。
虽然夜婴的脾气阴晴不定,但是好在云鹤贤是个好脾气的,对待夜婴足够耐心。
就比如现在。
云鹤贤正在用竹子从新搭建竹屋。
竹屋的构架刚刚搭建好,夜婴就利用法术炸的一干二净,留下云鹤贤站在废墟前凌乱。
如此三次后,云鹤贤忍无可忍,冲躺在树上优哉游哉的夜婴道:
“夜婴你多大了,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夜婴斜眸看过来,漫不经心道:
“还好,要不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云鹤贤被他气的咬牙:“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故意耍我是吧。”
“如果我说我就是故意的,你会如何?”
云鹤贤和夜婴对视,两个人的眼神都那么的认真。
对视的时间有些长,谁都没有说话,夜婴在等着云鹤贤回答,但云鹤贤并未回答,而是转身离开。
夜婴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离开,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呵!
夜婴的心里生出了不爽,有种想要把槐树都给破坏掉的冲动,但这一次他忍住了,眼看着云鹤贤就要进入密林,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夜婴没好气的问道:“你要死到哪里去?”
云鹤贤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忍着笑没好气道:
“还能去哪,砍竹子,给您老人家造房子。”
丢下这句话,云鹤贤大步流星的走了。
夜婴少见的转了转狐狸眼,从云鹤贤的话语里品出了一丝纵容的口吻。
他装作不在意的哼了一声,从身边抓了一把槐花塞到口中咀嚼,口中顿时弥漫了槐花香,甘甜的味道让人上瘾。
如果......再加上那个笨家伙的血就更好喝了。
夜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树干,心情似乎不错。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有脚步声传来。
夜婴疑惑,云鹤贤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向着树下看去,看到一个温润如玉的白衣男子。
男子笑看着他,问道:
“阿婴,你有没有见到父亲?”
随着这句话,夜婴的瞳孔缩了缩,就连心脏都缩成了一团。
他一时激动杀了狐王,却还没有来得及想好用什么借口搪塞大哥。
如今大哥静静的看着他,让他负罪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