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找的人。”
“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那个人很年轻,而这个人下巴有胡子…”
“这不关我的事!反正汗王有令:凡遇到穿红扣蓝衣裳的人,马上把他干掉!”
“要不这样,我们把他带到汗王那儿,让他自己裁夺。好不好?”
“你们想干什么?” 阿吉.拉希姆大声喊道:“我是一个穷苦的流浪汉,我只做抄抄写写的事儿!”
“甭想蒙我们了!说说看,这件镶着红宝石纽扣的外衣你是从哪儿弄到的?你知道不知,用这一个红宝石纽扣就可以换来一群母马的!”
“那你们把这件衣服和那些纽扣拿走吧!这件衣服不是我的…”
“你们还磨蹭什么呢!”后来才赶到的第四个蒙古人责备道,“赶快动手,别再磨蹭了,要不皇宫的马倌就会赶到这儿来的,赶快把他头给蒙上!把他脚和手绑起来…”
阿吉·拉希姆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儿了,只见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他死死地捆绑了起来,他的头被花布蒙起来了,无数个阳光光线和星火在他眼前一闪一闪地发着光亮,又过了一会儿有很多嘈杂声,狗叫声,他浑身上下上感到一阵酸疼,紧接着他又昏了过去。
十二、这匹白马是万马之王,骑着它必会给你带来好运与庇佑的
想象一下,在一片水草丰美、一眼望不到边的辽阔的草原上,星星点点撒满了数千匹自由自在的马儿。一眼望去,这些马儿似乎没人管似的,散养在那里的。但实际上,情况远不是这样。那些看似懒散、慢慢在平原上无拘无束地溜达的牲畜,已经被分成了好几个独立的放养系统。这些系统各司其职,有序地交织在一起。在现场,还有专门的牧马人负责精心照顾这些马儿。所以,虽然看起来散漫一片,但背后可都是有十分讲究的呢!
每个马群都按照同一毛色,比如褐色、浅红色、或者毛色呈现有花斑点、浅黄色以及其他毛色的几匹母马,其中约莫在十五至二十个年幼的马驹等毛色数量编排而成的。此外,在同一群马群中,只许一个老公马护着自己的母马群,而且公马从不会离开自己马群的。
骑着一匹凸鼻子骨、身材瘦弱马匹的马倌放开喉咙,尖叫着,并且不停地挥动着手中拿着的套马器具在马群中来回跑动。他在监管这群马儿,同时还要采取措施,及时驱散了两个试图拉开架式准备角斗的公马。
在这些马倌中,有纳扎尔·凯勒泽克的五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叫德米鲁,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小儿子穆苏克刚满十七周岁。这几个兄弟啊,简直就是草原上的“驯马达人”和“狼群克星”!只要他们出马,再烈的马都能变得温顺如绵羊,再凶的狼群都得绕道走。他们随身仅佩戴一个鞭子,就能轻松应对狼对马群的突然袭击,简直就是“一鞭在手,天下我有”啊!
无论是在春夏秋冬还是在白天夜间,无论是在阴雨连绵还是寒风凛冽等恶劣气候条件,这几个兄弟都能默契配合,精心养护看管着巴彦德尔王爷名下所属的这几十群马匹。有时候,大家甚至能看到他们在马背上耍酷,一边骑马一边跟狼群玩“捉迷藏”,那场面,简直比电影还精彩!
汗王对他们这几个兄弟的牧放工作也是满意得不得了,每次看到他们,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笑着说:“你们这几个小伙子,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他曾郑重承诺,将在他们面前信守海口之约,日后必将以汗王之姿慷慨赠予他们丰厚的奖赏,并确保他们不受任何亏待。在当时,这些马倌身着破旧衣物,衣不蔽体,无一完整,历经风霜雨雪与烈日曝晒,其外衣色泽已与秋季灰褐的草原毫无之别。他们脚踏未经加工的海狸皮皮鞋,头戴以混杂毛发编织而成的帽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与草原上的马群、猎狗一同,适应了当地独特的气候、水土,以及不断变迁的新月形沙丘、矛刺丛生的平原,以及偶尔掠过的风和飘过的云朵,彼此紧密相连,融为一体。
在这个始终处于宁静生活的牲畜群里,有一次,阿拉普下偶然发现了自己那匹身材匀称的白色毛皮的马儿,它像一个不轻易屈服的野马一样在牲畜群中自由来回走动着,一边享受着自由自在所带来的种种乐趣,一边还随时做好了与那些胆敢前来挑战的公马决斗的准备。它放开嗓音,大声嘶鸣地叫着,用自己的伶俐牙齿撕咬着毛色呈红色的那匹公马的脖子,在将其放倒在地上后,然后尖声鸣叫着,朝着草原深处某个方向飞奔而去,风儿把它那浓密的银色的马鬃吹散开来,仿佛是一位美丽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令人陶醉。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