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格鲁尔伸出自己的手把这位摔跤手扶起来,并对他说到:“为巩固蒙古帝国基业稳固而共同努力吧。”
两个人都从腰间拔出匕首,并用舌头舔了舔匕首的刀刃,相互把脸颊碰了碰,手挽着手像一对拜把子好兄弟一样一起走下赛场。
一个骑着战马的托尔扈特骑兵赶上他们两个人,走到他们跟前对他们说道:“蒙古西征大军统帅拔都汗王派我来转告你们,他非常欣赏你们俩的勇敢精神,并宣布从今日起正式把你们俩纳入他的千人土尔扈特近卫军里去当差。”
那达慕盛会除了摔跤项目外,还设立了赛马、射箭等比赛项目,不久因一场瓢泼大雨而不得不终止了那达慕盛会其他比赛项目的正常进行。突然而起的狂风,伊提利亚河的河水怒吼着掀起了大浪,直冲河岸堤坝,同时河水冲到河岸上疯狂地席卷并带走了岸上的一切可以带走的东西。渡河运兵的作业也不得不被迫取消或暂停,所有前来观看那达慕盛会的人们纷纷上马,快鞭策马王向自己的营区驻地飞驰而去。
“这场暴风雨是当地巫师们招来的。”蒙古人围在一起议论说:“有一种感觉,就在今晚夜间可能要发生什么事!等我们到了罗斯境内,不知还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十六、暴风雨之夜投奔蒙古军的格列布
傍晚时分,暴风雨越下越大。
伊提利亚河就像一个狂躁的孩子,时而掀起巨大海浪猛烈撞击着陡峭山岩的河岸,发出一阵阵隆隆的巨响,令人恐吓。狂风大作,强风铮铮作响,似乎有种不刮倒矗立在草地那些毡房誓不罢休似的架势,铺天盖地,刮个不停。倾盆大雨雨水敲打着蒙古毡房墙体咚咚作响,就像密集的鼓点。
蒙古人围坐在毡房里的火堆旁,身体发着寒颤,时而发狠地诅咒和抱怨着罗斯雷神下着倾盆大雨和凛冽的寒风来迎接他们的到来。
寒风、潮湿以及黑暗顿时大作,笼罩着整个毡房,毡房的天井不得不用毡子覆盖的严严实实的。昏暗的油灯火苗随着风儿吹动的方向而晃动不止,灯光下人们拉长的身影沿着毡房墙壁上来回晃动起来。
榆次痛死,阿拉普下百户长挨家挨户地查看岗哨的布防在位等情况,户外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行走起来极其艰辛,大风狂飙几乎要把人刮走。
“今晚天象异常!要格外加以注意!这种恶劣气象正是敌人兴风作浪的最好时机!”他不厌其烦地谆谆告诫所有值守的宿卫。
查岗行动结束后,他来到拔都汗王的营帐正准备跨门走进去,看到这时拔都汗王端坐在柔软的厚厚一层皮垫子上正在与自己的心腹老帅速不台勇士交谈着,他在入口处守住脚步停了下来。
“邪恶的罗斯人正在通过巫师施魔法,给我们在制造暴风雨,磅礴大雨和刺骨的寒风是他们正想借此机会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目的是想吓住我们,阻止我们继续向前推进。用心良苦啊!”
这时一阵疾风吹打着他们这座营帐的墙壁隆隆作响,不善敢罢休。
“你听到伊提利亚河狂怒的咆哮声没有?不管怎样我们还是顺利地渡过来了!”
说完,拔都汗王蹲了下来,他似乎在倾听伊提利亚河里发出的狂躁的怒涛声,同时从营帐门外传来有人争吵的声响。阿拉普下百户长立刻走出了营帐大门,不一会儿他又走进营帐内,向拔都汗王禀报说:“门外有一个陌生人不听劝告一定要面见你,说有重要的情况当面禀报与你。”
“传他进来!”
阿拉普下掀开门帘,一阵风儿趁机窜了进来,吹得门帘直往上飘动起来。随着门缝里吹来的一阵风,无助的火苗被吹得东倒西歪,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火苗勉强地又起死回生地燃起来,照亮了营帐内部陈设,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只见门口走进一个个子高大且瘦弱的人来。
这位陌生人走进帐内后,脱掉了头戴着的一顶深色皮帽子,帽子上有一海狸皮帽圈标志,他向前走了几步,跪坐在地毯上,对拔都汗王说道:“叩头拜见伟大的蒙古汗王!”他用嘶哑低沉的嗓音说道:“你的英名蜚声海外!”
“尊贵的客人欢迎你!”拔都汗王温和地作答:“是什么风儿在这种坏天气把你带到这儿来的?”
在座的蒙古人好奇地望着这位深夜造访的来客,来客直接用流利的蒙古语交流着,但穿戴却不一点像蒙古人服饰,他瘦肖的脸上长着一个硕大的鹰钩鼻子给人以奸诈阴险的印象,浓密的眉毛下闪烁着一对深色的眼睛,他偶尔用他瘦弱的一只手抚摸着下巴上一撮花白的胡子。
“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