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一次战斗中阵亡......”
“普龙斯基、穆罗木等地以及瓦西里.克拉斯内伊、格列布?米哈伊洛维奇?克罗米安斯基等公爵,他们现在在哪儿?情况如何啊?”
“全都阵亡了......他们生前曾经多么期望能从苏兹达里、罗斯托夫、诺夫哥罗德等地有援兵前来解救他们,可实际上,各地没有一个人来挺身而出,向我们伸援助之手的,反而躲进城堡内,围坐在温暖的地炕上,优哉游哉地忙着梳理头发打扮,碾死蟑螂等闲事儿而不亦乐乎呢。”
“不许你在此兴口开河。”乌拉基米尔公爵厉声呵斥道。
“号称善于搞防水密封套或者酷似鹬鸟的苏兹达里人这时都到哪儿去了?当时你们都在干嘛?都躲到哪儿去了?不会躲到沼泽地边偷闲去了吧!啊?”
“是不是没地方撒野,专到这儿来逞强来了,是不是啊?” 乌拉基米尔公爵再次用沙哑的语气呵斥他道。
“决不许你侮辱梁赞人了!他们横死在冰冻的雪地里,连个把他们埋在地下再撒把土的人都不在了......加入再从你嘴里吐出一句侮辱梁赞人的话,我就会跟你拼了,让你的脑袋搬家......”
说完话,罗曼公爵顺势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剑。在场的贵族以及格奥尔吉公爵的两公子见情况不妙,急忙向这两个吵闹的人方向急冲过去,按住了他们的手。格奥尔吉公爵气不过,大声吼叫起来,试图从拦着他的人手中挣脱了开来,极力向挂着宝剑的墙边扑去。
“还没轮到他来教训我呢!我要杀了他!一个无家可归叫花子、可怜虫原本是到我这儿求情来的,可他却像个贸然闯进贵族庭院的乌鸦一样叽叽咋咋,没完没了了.....”
“父王息怒!他是上门之客,不该这样对他。” 格奥尔吉公爵的两个公子一边极力安抚和劝说父王。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洪音突然在大厅中响起,顿时将室内的所有声音全度湮灭了。紧接着又传来了一个悠长的话音:
“愿这宫殿永远充满和谐、宁静、美好!”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转过身来向发出这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消瘦的修士正站在门口。这修士头顶戴着修士帽,身上穿着长及地面的一件黑长袍。他有着一把长长的黑里夹杂花白毛的大胡子,他的鹰勾大鼻子却格外绰绰逼人,引人瞩目,浓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暗黑色眼睛,这些特征给人以不怎么招人喜欢以及一副郁郁寡欢的外表。他右手拿着一把铜质十字架,左手握着一根手掌。
“在这样一个高贵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鄙人第一次见到了有人争吵、意见不合的场景啊。算是开了眼界啦。不管事情有多严重,现在不是吵闹、闹别扭的时辰啊。鄙人刚从浓烟遮天蔽日、城市被大火烧毁的地方过来。一个不信邪的可怕部族已经踏进了我们的家园,他们正在毁灭这个世界,死亡指日可待啊......”
“你是哪一位你从何方来?你有贵干?”
“我是上帝的一个奴仆。我是来自诺夫哥罗德人氏,我叫菲奥费勒?涅夫留伊,是个周游世界的浪人。我刚从耶路撒冷城回来,在这座圣城我曾朝觐了天主的灵柩和创世主的十字架。在原野曾经落入了冷酷蒙古人魔掌,可我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儿逃脱出来,然后就来到了这座令人神往的乌拉基米尔城。我这次来这儿就是想奉劝你们:赶紧忏悔吧,现在做还来得及!蒙古人赶着骆驼、坐着轮车,成群结队地朝着这边涌来。在他们眼里,没有攻不破的一个城墙,没有难以攻克的一个城郭,他们只要抢占了哪一座城郭,那就躲不过被大火烧毁的厄运.....蒙古人及鞑靼兵马甚多,就像蝗虫一样其人数难以计数啊。是上帝为惩戒人们罪恶遣派他们来的。我们都会像奥勃列部族遭受的命运一样死亡,后人甚至连这儿曾经有神圣俄罗斯部族的记忆都会消逝已尽的,多么可悲啊。”
“不许你用这般可怕的语言蛊惑人心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帅仍不住怒吼道。
“我们耕作的农田满地都会长满无根草、牛蒡、刺草。扳指头算起来,我们只剩下三个月零三天的平安日子可过。这个时辰已到,我们就会被他们砍死,阿尔汉格尔斯克号角就会吹响,当蒙古大军被奥尔达大本营中进行的祈祷声所引导,士气高涨,亡灵重新复活以及最严厉的地狱审判仪式就回拉开序幕。现在就忏悔吧!......”
神甫说完这话,划了三次十字,亲吻手中拿着的铜十字架。
“我再次面对主的十字架郑重发誓:我所说的都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