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击即将全军覆没的这一严峻罐头,队伍中弥散着士气低落、犹豫动摇的溃败时才有的那一种沮丧气氛,令人窒息。弗兰克方面在遭受严重创伤后,对这场持久的残酷的战斗也产生了不少厌倦情绪,并于当天夜间撤出了战斗,以为打输了这场战斗。…我方遂派出了一批勇猛将士对战场进行了快速清理,经过清理在那儿既没找到阵亡的阿布达尔·拉赫曼的尸首,也没有找到他用过的武器以及他的战马的任何痕迹…也许,他被死亡之神阿兹拉伊活捉,顺便带到了天国去了,意欲让他继承和履行安拉的要职。假如是那样的话,他将会成为一个勇敢的统帅,我们的军队就会在他的统领下,冲破溃败的弗兰克守军的阵地,夺取战争的最后胜利,直至夺取并占领他们全部领属土地。而就在此时,聚集在一起的军事将领们经过长时间的反复商讨,最后作出了一个决胜对策:我们到时及时招募军兵,整顿军纪,重整战鼓,重新打回弗兰克人居住的家园和城郭,到那时彻底消灭这些孽种,让他们俯首称臣也为时不晚。”
“这可不是一个绝好的上策,于民于国极为不利啊。”
杜达·普拉维德内有些兴奋,他继续讲述道:“从那时算起,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五百多年呐!阿拉伯族长内部长期内讧不断,争夺地盘,相互仇杀,连年内战,从那以后,他们几代人当中再也没有出现一位像阿布达尔·拉赫曼式的一个领军人物,一个能够把所有部族拢在自己大旗之下,聚集在伟大的绿色旗帜之下,带领大军向异教徒所在的美好富饶的山川挺进开战的这样的能人。”
哈里发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没有留下有关伟大的阿布达尔·拉赫曼的任何一点音讯或者痕迹吗?”
杜达·普拉维德内摊开自己的双手,接着又讲述道:“到后来我到处打听他的有关消息,曾经走访过数个年长的伊玛目,经文学院的满腹经纶的博学学者,还到世界各地巡演的流浪民歌手以及熟悉古代神话传说的苦行僧…从他们听说了不少传说,轶事以及故事,说法各异,他们谁也说不准。由于你的大慈大悲,我能有幸能坐在在清真寺偌大恢弘建筑物的宽敞台阶上做点小生意,赚点活命的小钱,当来自世界各地,从四面八方来的成千上万的各种人汇集此地,从你身边匆忙而又急促走过时,你就有机会接触他们讲的奇奇怪怪的各种事故,让你思绪开阔,豁然开朗。在之前,我曾经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接待了这么一个人,当时让我感到他是个行为举止极其怪异的一个特别的人…”
“有一次,一个满脸阴郁神色的行人走到我跟前,他的眼睛里隐藏着一种神秘的神色。最让我感到更惊奇的是,他也定制了一枚金戒指,要我在这一枚金戒指上刻上一个题词。”杜达.普拉维德内说到这儿,便停顿了下来。
“这戒指上到底要篆刻什么题词啊?你倒快说呀!”哈里发有些不快地声音里夹带着颤抖的大嗓门嚷了起来。
“他要求我在金戒指上刻上弗兰克·阿布达尔·拉赫曼斗士是天下信教人唯一希望等一选一行文字。”
“你给他篆刻上这句话了吗?”
“既然顾客来我这儿定制,那我怎么随便拒绝呢。肯定会给他纂刻的。那是没说的。”
“他长得什么样,后来你遇见他没有?他现在哪儿,是在巴格达或者已经去了别的国度了?”
“后来我与他见了几次面。我在这世上活得这么久,什么人和事儿我没有见过呀!最后一次见他来到清真寺时,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脸色憔悴了很多。他身边跟着一个青春少年,手里拿着一些伊斯兰教的书本,我认住了这位少年,他常来光顾经文学院。有一次我还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还到我跟前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我还用鲜红枣款待了他一次,我们成了要好的一对朋友,经常聚在一起聊天,说天道地的。他还到过我家,还在我家过了夜。我很喜欢这位少年,他对人很客气,尊重老人,他思绪敏捷,喜爱古老的歌谣。他沉迷在那些伊斯兰书本当中,尤其对描写有关阿拉伯历史上伟大征服者的那些神话传说和书籍非常感兴趣,而且很着迷。”
“这个少年现在在哪儿?我会派一个老道的人在你常坐的老地方进行监督,厄而且也不会轻易被他发现的。”
“我对你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知道他现在还活着,自从他在经文学院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以后,现在游牧部落地区跟着自己的曾祖母在一起居住。曾祖母给他做饭,教唱古老的歌谣,他在那儿一边给别人驯马,一边打猎挣一点饭钱。偶尔会来一趟巴格达城,到我这儿给我带点奶酪、红枣、葡萄干等食物。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