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怀话说完就走了,留下一地鸡毛的姚尘两人。
姚尘确定他走远以后赶紧关上门,把还跪在地上的张伯海扶起来,让他去床上躺一会,再这样来两次,他就从假受伤变真受伤了。
“公子,你说那个公孙瑜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张伯海斜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了。
“应该就是今明两日了,后天在族会上就要确定人选了,到时候再做就毫无意义了,除非直接杀了我。”姚尘给他的膝盖在上了一些宝药,然后转头就大声呵斥,
“跪好了!,别以为让你进来就代表没事了!”
院子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不禁替张伯海在心中悲哀,居然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
张伯海被吓得一哆嗦,差点以为又有谁来了,赶忙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姚尘眼疾手快的按下去,然后给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张伯海点头,又趴着睡了过去,姚尘则留在屋前窗外,警惕有人突然过来。
时间就转眼到了下午,除了姚尘房间里偶尔传来的谩骂声,一切倒还算是平静。张伯海才从昏睡中醒来,姚尘正好取回了一些食物,两人大快朵颐一番后然后又到了傍晚。期间姚尘听说族长回来了,他想去见见公孙怀郎,但又放心不下熟睡的张伯海,便只能往后延了。
“公子,我出去看看那个公孙瑜有没有联系我?”张伯海终于是恢复过来了,腿上的淤青和红肿已经全部消退,但姚尘没有帮他脸上完全恢复,总要留下点容易看见的,不然戏就露馅了。
“去吧!”姚尘点点头,安静了这么久,确实不正常。
张伯海假装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发现树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心中十分失望。这都快一天了,那公孙瑜到底在干什么?
“瞎走什么?是不是又想离开了!今晚给我继续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来!”姚尘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出来,劈头盖脸对着张伯海又是一顿骂。
张伯海眼角一抽,不是你答应让我出来的吗?不带这么玩的,但他也只能心里暗暗说他,身体很诚实的跪下应是。
身旁的护卫假装看不见,生怕牵连到了自己,这个大公子好像罚人上瘾了,昨晚刚跪了一天,今晚再跪一晚,这家伙就要废了。
姚尘也没办法,他要制造张伯海跟公孙瑜接头的机会,不然始终呆在自己的身边,双方怎么联系?
“给我进来!”姚尘冷哼一声,瞥了一眼两边站着的守卫,这个人他有印象,好像是公孙怀的人。
那护卫吓得连忙后退两步,慌忙低下头,这种喜怒无常的主子,还是少接触的好。
“干什么?本公子吃人?”姚尘恶狠狠的看着他,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要滚就给我滚远点!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周围的护卫瞬间化作鸟兽一般四散而逃,生怕跑慢了姚尘就要抓他们一起罚跪。
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院外,姚尘撩起一缕头发,朝着张伯海一笑,
“怎么样?”
张伯海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有手段,然后大步朝屋里走了过去。
入夜,张伯海跪在院中,姚尘守在窗前,两人静静的等待着公孙瑜的到来。
没让姚尘失望,大概又是丑时,两道身影再次把张伯海装进麻袋里,不管他的反抗带着他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等到张伯海再次被放下的时候,他又一次出现在了那片熟悉的树林里,眼前的人和场景一点都没变,只不过公孙瑜的脸上多了几分杀伐之气i。
“公孙衔昱今日又罚你跪夜了?”公孙瑜经过和他父亲长达一天的商量,已经找到拉公孙衔昱下位的办法了,只不过这个方法要张伯海配合。
“对!”张伯海咬牙切齿的点头,那模样恨不得暴打那家伙。
公孙瑜很满意他的态度,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只是剩下的两千五百两,我现在给你,明日你要无条件的配合我,明白吗!”
“配合你干什么?”张伯海接过银票,事还没做就把钱给结了?这人大气啊!
“你不必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明天你只需要看我眼色行事就够了!”公孙瑜也明白,眼前这个人不能真正信任,应该会背叛自己主子的人,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背刺自己,留一手还是很有必要的。
“哦!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回去了!”张伯海看问不出什么,心中一阵嘀咕,这个老成精的家伙。
“不必了!你今晚就不用回去了,跟着我们!”公孙瑜必须杜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