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孙瑜和公孙朝朝凉基计划好的,让姚尘身边药童张伯海出面,就一定能够坐实了姚尘的罪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也就不重要了,只要他说了,姚尘也就百口莫辩了。
张伯海厌恶的看了姚尘一眼,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在场的人行了一礼。
姚尘原本脸上慌乱的表情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微笑。
“说!是不是姚尘指使你去城主府寻求援兵的!是不是虐待了你!”公孙瑜恨不得给他一脚,什么时候了还再管这些俗礼。
“禀告各位大人,刚才二公子所说的..”在场众人的眼光死死的盯着他,公孙瑜脸上的狞笑也不断放大,就在大长老等人准备看姚尘笑话的时候,张伯海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刚刚二公子所说的,全部都是假的,他用五千两银子收买了,希望今日来诬陷大公子。我从未去找公孙伽长老寻去援兵救城主府,公子只是告诉我应对山贼土匪罢了。至于虐待,公子从未虐待过我,这些都是二公子强迫我说的!”说完,他还从怀里掏出那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公孙度,还不忘掀起裤腿,上面没有丝毫红肿的痕迹。
周围立刻陷入死寂,众人的目光死死的聚在张伯海手中的银票上。
“你!”公孙瑜的笑容陡然凝固,看着张伯海手中晃荡的五千两银票,巨大的屈辱与愤怒立刻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顾不得场何就要杀了他。
族长身边立刻闪现一人,一掌就把他打翻在地上,救下了张伯海,然后又冒出几人,把公孙瑜压在一旁,绑上双手。
“想清楚再说话!”公孙朝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刚刚还配合的张伯海变卦的如此之快,着实出乎人的意料。
公孙怀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张伯海,这是怎么了?
“禀告族长,在下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受五雷之刑!”张伯海递上银票,跪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高诉瑜双眼布满血丝,大喊大叫,彻骨的杀意盯着张伯海,一个小小的药童,竟然敢算计他,亏自己还提前把钱给了他!
公孙朝凉面色阴沉如水,喷火一般盯着张伯海,到如今他如何不知,他们父子被这主仆二人耍了!决裂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他们的信任!他后悔这么久没有仔细的审查一遍,怎么就这么容易的相信了他。
大长老也目光闪烁的看着张伯海与姚尘,这两人好深的心机。那日若不是他们晚到一步,让公孙瑜带走了他,那今天难看的就是他了,现在就看公孙朝凉要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了。收买身边的人,诬陷大公子,今天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公孙朝凉!”公孙度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公孙朝凉,“你是不是以为,弄死了衔昱,我就会立公孙瑜为继承人了?你是不是以为本座是瞎子?是不是以为能够瞒着所有人?你莫不是以为,背靠大皇子,本座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公孙朝凉脸色苍白,顶着公孙度的眼光,今日之事确实欠考虑了,面对公孙度的四连问,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你可知罪!”公孙度毫无感情的目光看向公孙朝凉,这到是个意外之喜,这些年公孙朝凉之所以能够迅速起来与大长老公孙雄鹰相抗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身后站着大皇子,借助他的身份,公孙朝凉暗中拉拢了不少人。
以往害怕跟大皇子翻脸,始终不敢真正处理公孙朝凉,即便他们滥用家法,弄得天怒人怨,可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有了大皇子这个招牌,很多事情都能够顺利,如今到借助这个机会,九彻底清洗了他们。毕竟这父子两人的野心也是越来越大,几乎不把除公孙度以外的人放在眼里。
“你是刑罚长老,应该明白,此事,按律当斩!所在一系,驱逐出家族!”大长老终于是开口了,但没有帮他。而是落井下石。
公孙朝凉冷眉相向,略显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不管如何,他都在此地经营十几年,岂是这一点小事就可以把他扳倒的?
“老夫也是为了家族,只不过一时糊涂罢了!这乃是我刑律堂的事情,何须你在这里指手画脚?难不成以为你是族长不成?”他冷哼一声,看不惯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
“刑律长老好大的口气,一句一时糊涂就想把此事一笔带过?”姚尘冷声提醒着他。
“不然如何?老夫执掌刑律堂十几年,不说有汗马功劳,至少也是鞠躬尽瘁,眼下误信奸人挑拨,误判了大公子,确实是一桩罪过!但大公子扪心自问,老夫所说,到底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