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很嫌弃,“切!怂就直说!理由那么多!”
黄县令,“既然如此,以后苟课税每日都和本官回黄宅练习射箭和骑马半个时辰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苟课税。
苟课税双眼放光,免费学骑马和射箭!他要是错过,他就是傻子!
苟课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
乔县丞,“等等,黄县令,请算卑职一个,卑职也需要练习!”
黄县令看向他,“也可,本官听说你每日都在县衙的小靶场练习,和锻炼身手,你很不错。”
他一向欣赏自律且积极向上的人,乔县丞可以说是这群人中的佼佼者。
乔县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爽朗道,“习惯了,在家时还有农活干,能伸展伸展腰肢,现在都没重活,一身精力只能发泄在射箭和锻炼上了。”
苟课税听到这话,感觉心生惭愧之意,看看乔县丞,这么强了还每天射箭、锻炼,再看看他,下值后只想躺平睡觉。
太难了!
第一轮,他们都热身试试准头,发现射靶子和鸡毛毽子,真的差距太大了!
第二轮,他们才正式开始比赛,整个比赛过程,充满紧张与刺激,而弯弓射箭的姿势却是优雅中带着锐气,所有人都被现场的气氛,所带动。
谢主簿是第一个射箭的人,他射箭的准头相当强,他的弓弦发出轻快声时,那箭矢如一道闪电,飞射向鸡毛毽子,一击必中。
十箭,箭箭击中目标。
他强大的射箭技术和矫健身姿,赢得了所有人的关注。
第二个射箭的人是韩典史,他压力很大,不仅要克服谢主簿的战力带来的心理重压,还要克服自身的紧张情绪,保持高度的专注力。
他的射箭姿势标准,十分优雅贵气,但是,准头不行,箭矢擦着鸡毛毯子的边缘而过,错过了目标。
他连续射击了三箭,才稳定下来,后面连续起箭都射中了目标。
有了这个战绩,他心想,自己这把稳了,不会是最后一名。
然后,就是黄县令上场了,他的心理状态非常好,当然,给他安全感的是他今年以来,不停歇的练习,不过,他平时都是射靶子,很少射击会移动的物体。
他举起弓箭,目光如炬,紧盯着远处飘荡的鸡毛毽子。
在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他只感受到了自己,与目标的曲线,大脑里计算这风的力度和方向,和鸡毛毽子震荡的幅度和频率,调整着姿势。
标准目标,射击。
第一箭,击中了!
第二箭,第三箭……
他连续射中了十箭!
这下,压力给到了乔县丞和崔录事。
乔县丞和崔录事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底的熊熊战意,反正不能自己输!
黄县令射击完之后,轮到乔县丞,最后是崔录事。
乔县丞拿出十二分精力,来比赛!
他不是自己吹牛,他打猎都很强,怎么可能连个区区鸡毛毽子都射不中,他又不是什么弱鸡!
乔县丞拿起弓箭之前,特地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动活动了手脚,才开始弯弓射箭。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坚定与自信,再加上他健壮的身姿,黄定洲有那么一刻,感觉他像是一个游牧民族中的射箭高手。
乔县丞接下来的表现,也相当完美,他射箭又快又准,没有谢主簿那种带着杀气的凛冽,而是自有一股独特凌厉的味道。
他,十箭,全部击中目标!
并且,他花费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他的强大,不言而喻。
崔录事傻眼了,他回想了一下乔县丞的身份背景,这也叫农门士子?!糊弄谁呢!
他才是真的农门士子吧!
崔录事感觉自己真傻!
这群高手假装自己是弱鸡,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平平无奇的菜鸡。
他现在发现,苟课税才是真正认清自己身份和水平的聪明人!没有愧对他的姓氏!
崔录事心有戚戚,走上前,拿起弓箭,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围观的乔县丞,“乔县丞,你说你老家哪个山旮旯的?你不是说你每天干农活吗?为什么射箭什么牛逼!!”
他也不管乔县丞有没有回复他,他转过身,瞄准目标,平复心绪,认真射箭。
崔录事每日下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