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内射出。
若是方才有人站在木匣前面,怕是早已丧命在那短箭之下。
端着木匣的金山钱庄管事,瞬间面色发白,他万万没想到有这展开,手脚发软,忍不住颤抖,汗流浃背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草民也不知道这木匣有问题啊……黄县令饶命啊!!”他吓得都语无伦次,当场滑跪了。
本来是小案,和他无关,现在他成了刺杀黄县令的嫌犯之一,他吓傻了。
光想起那些关于黄县令审讯犯人恐怖手段的流言,他都想去自杀了。
死亡,总比生不如死来得痛快。
黄县令没去管金山钱庄管事的鬼哭狼嚎,他拿过黑麦手中的剑鞘,拨弄了木匣内的东西,发现里面是一卷羊皮图纸,粗略看,是布防图,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布防了。
黄县令对时酉下令,“让人进来,将所有木匣都带回县衙。”
他说完看向金山钱庄管事,“林管事,你应该不介意到县衙澄清一下自己吧。”
金山钱庄管事连忙磕头,“多谢黄县令信任,草民愿意到县衙协助办案,帮黄县令老爷揪出这等恶贼!”
黄县令点了点头,“很好,本官来的时候,你应当也通知你的东家了吧,现在再让人去告知你的东家,不必往钱庄来,直接去县衙找本官。”
金山钱庄管事听到这话,心下惊骇,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是,是,黄县令老爷。”
他现在才有些明白,自己被黄县令温和的表面所迷惑,现在,他已经是锅中待煮的羔羊,逃不掉了。
他暗恨自己为何不在得知黄县令上门时,就推脱身体不适,若是他当时果断点,当场就骑快马逃跑,应当还来得及逃脱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