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仵作听到谢主簿的声音,吓得直接站起来,将怀里的女子扔出去,他也是要脸的,重咳两声,拱手道,“老朽失礼了,老朽这就离开,让老王过来验伤。”
谢主簿挥手拒绝他,“不必,你留下,本官让衙役走一趟,届时你们两人一起出验伤文书,以示公正。本官可提醒你一句,黄县令眼底容不下沙子,可不会像本官这么好说话。”
老仵作自认有过,差点就着了这娘子的道,黄县令的手段他自然是清楚的,对方上任第一天就把那些吃空饷的关系户全部捉拿归案,紧接着,中饱私囊和勾结外势力的官员也都纷纷下马,就连曾经在云县一手遮天的梁主簿,也没能幸免。
虽然如此,但是如果硬要说谢主簿比黄县令好说话,那也不见得吧,谢主簿虽然上任没几天,但是被他抓回来的嫌犯身上的伤,那可比被刑讯过的还要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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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老仵作虽然老了,但是眼睛不瞎,谁更狠更没底线,他的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
王仵作是个而立之年的壮年男子,一身横肉,他年轻时是个屠夫,后来为了娶老婆,硬是考取了仵作的职位。
仵作虽然是没有品级的吏役,但是也是吃官粮的,身份地位比屠户商贩好一些。
因为曾经的职业,他上任当仵作之后,更擅长解剖,验皮肉伤比较少,相对来说,自然是老仵作经验更加丰富。
他一进门就敏锐的发现,这室内的气氛不对,验伤对象,已经趴躺在竹篾上,衣裙已经脱下,下半身用白棉布遮掩,露出后背那完整的伤痕。
李酒商继室兰姿,她心中十分不爽,要不是她来之前,被提点过,这云县县衙的仵作验尸手段十分厉害,她也不至于做出刚才那个举动,她一边愤恨这个姓谢的主簿来得不是时候,一边怨恨那提点他的人,只会说不会做,不帮她买通官府的人,她越想越气,不禁在心中将那人大卸八块,直骂对方是废物。
王仵作进来时,老仵作刚刚好用软尺量完了李酒商继室兰姿背上的伤痕,正在写验伤记录文书。
王仵作进来后,听完谢主簿的指令,二话不说,拿起软尺就开始干活。
椒香软玉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猪,他没有为那玉体有过半点心动之色。
谢主簿对王仵作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才是一个专业仵作应有的样子。
王仵作,“这伤有三层,第一层呈现出青紫色或黑紫色是刚鞭打不久留下的瘀斑,发生时辰在六个时辰之内;第二层蓝紫色瘀斑,则在三十六个时辰到四十八个时辰之间;第三层呈黄绿色的则超过七天,到半旬之间。”
:()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