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贵妃听到这话,整个心都冷了,没等她想到反驳的话,皇帝的辇驾已经启程走远。
韦贵妃愤怒地盯着皇帝远去的背影,要不是她的皇儿还没出生,她恨不得现在就加大下毒剂量,让皇帝暴毙。
这狗皇帝,可比韦家那群人,狠多了!
都怪德昭容这个乌鸦嘴,要不是德昭容突然来她宫里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需要去给那个老虔婆侍疾!
怪不得德昭容和皇帝能生出五皇子这种又蠢又毒的叉烧,感情是继承了父母的恶毒血脉。
韦贵妃在内心疯狂辱骂皇帝和德昭容。
她对一旁的宫婢下令道,“去,传陛下口谕,让德昭容去给柳太后侍疾!”
谁爱去谁去,反正她不去!
韦贵妃直接把皇帝的话当屁放了,坦然自若地回殿内,躺着歇息。
“皇帝如此对待本宫,想必本宫送的鸡汤,他是不会喝了,晚些时候,你让云美人去给皇帝送鸡汤,这次剂量加大一点,本宫已经等不了一年那么久了!”
她的贴身宫婢面色如常,恭敬地应了,当即就领命去处理。
韦贵妃目光冷漠地盯着离开的贴身宫婢的背影,冷笑,“安庆侯的人果然好用。”
要不是她喝了安庆侯府送进来的汤药,她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孕,她以前再嚣张跋扈,也得看太子和皇帝的脸色行事,还要时不时被韦家背刺。
自从她同意和安庆侯合作,接手了安庆侯在宫中的势力,这日子,就日益好过了起来,要不是没办法,谁又愿意以色侍人呢。
韦贵妃还没等到贴身婢女传回来的好消息,就先得到了关于太子的消息。
太子竟在府内藏了龙袍,被人赃并获,太子府已经被封禁起来。
云县,福来客栈。
这兄弟两人的留下的鞋印一大一小,虽然肉眼看上去相差不大,但实际上,经过测量,就会发现,大小明显不一样。
大的鞋印长0855尺,宽022尺。
小的鞋印长0825尺,宽021尺。
一般而言,可以从脚长短,套入固定公式,其公因数一般在6876到7之间,以此来锁定犯罪嫌疑人的身高。
鞋印深浅,则可以套用体重越大对地面的压力越大的原理,从而获得得其体重等重要信息。
这是破案过程中,必须要掌握的技巧。
从换算的数据来看,乞丐们所提供的犯罪嫌疑人的信息,出入不大,只有一点,引得黄定洲的怀疑。
黑麦在马市找到了这两个伪装成流民当街抢钱的嫌犯,他抵达现场时,这两个人,故态复萌,不过,这次不是抢钱,而是抢马,看来,要是这次不抓住他们,他们就准备要溜之大吉了。
那边衙役根据黄县令给出的信息,找到了一个住在附近的新寡小娘子,还在其家中发现了老汉被盗的竹篾笼子和干草,
那干草虽然被用清水洗了,晾晒起来了,但还是散发这淡淡的鸡屎味,而那竹篾笼子的底部,有老汉所说的特殊印记,这偷竹篾和干草的新寡小娘子,辨无可辨,人赃并获,当场被逮捕回县衙。
谢主簿和乔县丞到了集市,此刻集市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大部分商贩,开始陆陆续续重新出摊。
为了不错过或漏掉重要人证,谢主簿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排查。
只是这些商贩十分可恶,各个口才相当了得,面对谢主簿的问号,正经回复不到两句,就又将话题引到推销商品上去,十分浪费时间。
第一个摊贩是个买河鱼的年轻小伙子,黑黝的皮肤,洁白的牙齿,十分热情,即使谢主簿满脸杀气,也不减热情地推销他的鱼,“谢主簿老爷,这件事呢,草民的确略知一二,说起来,草民昨日半夜就去捕鱼,没想到在半夜听到一个壮实的中年人,和一个妇女相约在河边的芦苇丛里,那中年人油嘴滑舌,一听就不是正经人,也就那妇人蠢,才会上当受骗,草民年轻气盛听不了墙角,当即潜入河里,游远了,才敢冒头,换个河岸,重新捞鱼,草民在这集市卖鱼五六年了,这鱼保证鲜活,肉质肥美,谢主簿要不要来几只。”
谢主簿听得额头青筋暴躁,他忍不住想要拔刀,“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本官就不客气了。”
“嗨嗨,谢主簿您别急,草民马上就说到重点了。草民这不是换了个河岸捞鱼,啥也没捞到嘛,心里不得劲,想回去再搞点渔网和鱼食过来,将这河鱼一网打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