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聚在一起整合探查的线索,当崔家小妹听到我们讲述温家表妹所遇到的事情时,她提出了一个我们一直没注意的点,那就是,那个被我们当场是借口的‘送表哥上京赶考’的表哥,她说如果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目标,那这个所谓的表哥,很有可能就是最新目标,并且送其上京可能是借口,送他下黄泉才有可能是真的。听了崔家小妹的话,在下有些不解,问了为何,崔小兄弟告诉在下,那个女人就是用正当的借口,哄骗他兄长上山,然后他兄长才出了事故。”
,!
“听到这话,在下心中一惊,如果她也是用正经的理由,劝二郎上山,那么,她又是如何保证,二郎也会如崔家长兄一样,从山上滚落呢?我们此前,未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并且,这方面我们并不专业,难以摸到真相。”
张姓青年说到这里,十分懊悔,他们带了崔小妹出去,要是当时就与她探讨情报,现在就不用如此,一波三折。
要是他们探查的速度,再快一点,就好了。
“有了新的方向,我们决定再探云县,只呆了十来天。我们先是从上京赶考的读书人中,排查过去。这些读书人,实在是太能花钱了,为了吟诗作赋,还搞什么曲水宴席,连茶水都是贵得不行,想靠近他们,从他们口中套话,实在太难了,我们费尽盘缠,才勉强得知,他们大部分人都上京赶考了,但是,都落榜了,家产不丰的才回云县,有钱或者有靠山的则托关系,找京城私塾,继续备考了。要想排查起来,太难了。花光了银钱,在云县又找不到合适的活计,我们不得不回乡了。”
“崔小兄弟担心错过这次机会,再找那个女人,就难了,回到崔家庄,当即卖了一半良田,凑了盘缠,重返云县。但,不知为何,云县正排查严密,我们担心那个女人在城内有眼线,所以,我们决定走水运,乔装成商贩进入云县,只是我们并无货物,未免被人起疑,我们往箱子里塞了许多石头。”
“虽然扮做商贩入城,但是我们盘缠有限,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所以我们找了个偏僻便宜的客栈。这一次,我们有了经验,不再正面去见那些读书人套话,而是扮做小二、脚夫,从侧面打听,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原本我们将梨庄的那个书生,排除在外了,因为梨庄的流言,是那书生攀附权贵,抛妻弃母。但,当我们得知其妻子的身份,是其表妹。我们就立刻联想到了,那个女人哄骗温家表妹的借口是‘送其表哥上京赶考’,这线索立刻都对上了。我们原本当日就要去梨庄找那个女人,只是,我们在凌云道的一个成衣店,发现了那个女人的绣品,成衣店的掌柜,在我们的追问下,死死咬定那是他女儿的绣品,我们觉得不对劲,便跟踪他回家,几番探查后,才得知,他女儿根本不会刺绣,但是,与他女儿定亲的那户人家,找儿媳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会刺绣,所以,他和他女儿使了这个计谋,花大价钱,买断了那个女人的绣品,借口说是那女儿自己绣的,等他女儿嫁入夫家,那个女人会扮成他女儿的贴身侍女,跟着一起嫁过去。”
张姓青年忍不住冷笑,“在下当时心想着,这家人人品如此卑鄙无耻,不如让他们被折腾得家破人亡,被教做人之后,再逮住那个女人。崔小兄弟十分不赞同在下的提议,瞒着在下,继续调查,他查到了那个女人,就在梨庄!并且那个女人已经将那户人家的家产变卖得差不多,他从其婆母口中得知,那个女人借口上京寻夫,现在已经躲起来了,我们要是再不去,那户人家,就真要家破人亡了。”
“那夜,在下便跟随崔小兄弟去了梨庄,找到那个女人的藏身之地,准备趁夜色将其掳走,并让那个女人吐出所有赃款,却没想到,有人抢先我们一步,出现在那个女人躲藏的地方,那个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个街溜子,他们两个人互相调情说笑,去了芦苇丛,那个中年男子被哄得十分得意,说出了他行骗的技巧,那女人果然狮子大开口,让中年男子和她五五分,我们还没听到具体的内情,就有人从河面上浮出头来,我们下了一跳,怕被发现,只能暂时躲开。等我们再回到芦苇丛时,芦苇丛已经没有了动静,我们便去了那个女人藏身的废屋,也没找到人。”
“在下还以为这次又跟丢了,我们十分不甘心,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我们决定再回芦苇丛查探,走到半路上,就看到那个中年男子鬼鬼祟祟地进了芦苇丛,没一会儿,抱着什东西,又慌慌张张的跑开,我们便从另一个方向,进入芦苇丛,便看到,那个女人背朝天,半跪在地上,上半身软趴在地上,隐约能闻见血腥味。在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露出了,确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