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
姥姥让张宽松和李宁德老实在家待着,别添乱了。
两人乖乖回去了。
两人进屋后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七点半,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等着。
快十点了听到外面有动静,两人走出去看见领头的是村长背着个人应该是王兵,姥姥跟在后面大声哭喊。
两人忙跑到卧室关上门留个门缝往外看。
只见村长把王兵沙发上,王兵脸色青紫双眼紧闭,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青色的。
村长对着人群喊“去把老高头叫来。”
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说“我去,我年轻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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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趴在王兵身上边哭边喊“小兵啊,你醒醒看看姥姥啊!你不能死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啊!”
村长和其他村民都在劝她。
没过多长时间,年轻人把一个老头领进来,老头累的直喘气。
“村长,怎么回事啊?”
“老高,你看看桂枝的孙子,刚从墓地背回来的。”
老高头过去检查王兵,然后摇摇头。
“赶紧送医院吧,看看还能不能救,身上都凉了硬了。”
姥姥一听,立马背过气晕倒在地上。
在卧室门口的张宽松正看着外面,突然被李宁德拍了一下,吓了一跳。
张宽松小声说:“找死啊,吓我一跳。”
李宁德指着外屋门口“你看,你快看,我要吓死了。”
张宽松骂骂咧咧的看向门口,这一看不要紧,嘴都合不上了,眼睛快要瞪出来了。
王兵就站在门口看着二人,半弯着腰,两只手耷拉着,眼神空洞。
张宽松慢慢转过头看着躺在沙发上大家正往外抬的王兵,人已经傻了,尿液顺着裤子流在地上。
李宁德一下蹦起来躲老远。
“我以为你多厉害呢,都吓尿裤子了,真衰!”
“滚你妈蛋,给老子闭嘴。”
张宽松走到衣柜前,把王兵的裤子拿出来套上。
“李宁德,你要是跟别人说我尿裤子的事饶不了你。”
李宁德没有搭腔看着门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刚才门口的王兵是鬼吗?”
张宽松不想再搭理李宁德,走到门口把灯关了,上床睡觉。
李宁德在墙边蹲了一会,也回到床上。
王兵送到县医院时天都快亮了,人已经没救了,死透透的了。
第二天早上,张宽松找了个袋子装自己尿湿的裤子,背着书包去村口坐车,李宁德也背着书包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
到了学校后,各回各的寝室,张宽松拿着衣服去澡堂。
李宁德从书包里拿出王兵抄的已故的人名的本子翻看。
正看着,李宁德吓得把本子扔出去,缓了一会,慢慢走过去捡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怎么会这样,王兵的名字在上面,难道是他自己写的?
周一上课的时候,大家都知道王兵死了,李宁德心不在焉的看着张宽松,张宽松没有搭理他,下课自顾自的走出教室。
晚上,李宁德在寝室打游戏,突然停电了,李宁德打开门出去,看到其他寝室也都停电了,走到张宽松门口想跟他聊聊,推开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李宁德打开手机照亮往屋里走。
“张宽松,你在吗?”
走着走着就撞到一个东西,李宁德本来就瘦小这一撞差点没摔倒。
恰巧这时来电了,看到眼前一切,李宁德吓的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嘴里呜呜半天,坐在地上往门口挪。
张宽松就吊在天棚上,晃晃悠悠的,舌头伸老长,裤裆的位置都湿了,一股腥臭味传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有别的同学也看见张宽松的尸体,跑着去找宿管老师了。
李宁德脸上挂着眼泪,爬起来从张宽松手里扯过那张纸就往外跑。
李宁德躺在被窝里,颤抖着手拿着那张纸看,这张纸是自己抄的墓碑名,前天晚上经过交换给张宽松了,张宽松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纸上,这不是巧合,这是鬼索命!
李宁德请了假,天天躲在寝室里,别的同学都不敢和他住在一个屋里了。
夜晚别的同学都睡着了,李宁德拿着笔坐在桌子前,往纸上写字。
“先父陈大发,生于一九六三年八月初三,故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