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剧组,还是尽快适应的好。”
是感觉被冒犯了吗?
可你在脚踏两条船,恃美行凶深夜叨扰之时,不就该有被冒犯和玩弄的觉悟了吗?
“你是指入戏,还是出戏?”盛临意认真的问。
“情绪出入自如。”沈顷哲说:“是一个演员的最高境界。”
“喔原来是这样。”盛临意抬手摸了摸唇角,若有所思的笑起来,“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男人一愣, 旋即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
“吓死你了?”他又被气笑,“吓死”
他的气急败坏没有得到丝毫反馈,因为灯光师喊了盛临意去试布光, 那只口出狂言的呆子夜莺施施然从他走过去,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沈顷哲往椅背上重重的一靠,抄起手, 磨着犬牙。
那厢灯光师通过对讲机道:“沈导,看这个面光行不行?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沈顷哲不情不愿的睨了一眼监视器。
屏幕中的画面是天青色的, 盛临意站在亭台深处, 侧倚栏杆, 影影绰绰。
他的衣袍垂感极好,随着风微微飘动, 长发被雨沾湿, 有冷色调的偏光打在他的眉宇间, 华如玉石,颀长的身形一派风流。
虽然很不甘愿, 但沈顷哲的眸光还是凝了一瞬, 客观道:“可以。”
顿了顿,他道:“给宋春和一把扇子, 我要拍全景。”
道具师连忙找了一把有吊坠的折扇送过去。
盛临意接过扇子,冲道具师微微一笑, “谢谢。”
道具师的脸一红, 小跑着撤出镜头。
沈顷哲的下颌微抬,眼底有光在闪动。
“就保持这种状态,带一点疏离。”他说:“待会儿徐瑾从台下走过, 你失手丢失扇子,将袖子捞一捞, 然后去接。”
“懂了。”盛临意说:“还有什么别的要注意的吗?”
“没有。”沈顷哲说:“我又不拍你脸。”
盛临意撇了撇嘴。
也是,他就是个替身,有背影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