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哀怨,“不然,也没什么能吸引你来找我了。”
盛临意:“?”
盛临意:“”
盛临意转身, 目光随着男人的背影而移动。
客厅里的光照璀璨万千,洒落在沈顷哲伟岸高大的身躯之上,如同至高舞台上的聚光灯。
这个男人实在是完美, 九头身的比例,宽肩窄腰,笔直有力的双腿裹在棉质的居家裤里, 行走时依稀可以看见紧致的肌肉轮廓,却不铺张, 拖鞋上方露出的一截脚踝色泽柔和, 让他显得接地气了许多, 不那么像个遥不可及的珍贵手办了,更像个展开双臂就能拥个满怀的漂亮大宠物。
盛临意的心口动了动。
沈顷哲分明站在哪里, 哪里就是他的帝国领土, 他永远闪闪发光, 受万众瞩目。
可此时,在这偌大的空旷的客厅里, 男人跌进深灰色的沙发, 姿态竟然显出几分孤寂。
盛临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不知道哪里抽出了一根金属吸管,插进西瓜瓤里, 懒懒的吸上一口,又随手打开了投影仪, 沧桑感顿时就呼之欲出了, 活像个无所事事的空巢老人。
这个认知让盛临意倍感捉急。
他抓了抓头,跟上前去道:“沈顷哲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有——”
“没事,你不用在意我怎么想。”沈顷哲坐在沙发上, 微微弓着上半身,手捧着西瓜, 目不转睛的看着幕布。
盛临意:“”
你两眼分明就是在放空吧!
你明明就很在意我在不在意啊,装什么不在意!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怎么想呢!”盛临意低声道,往他身边坐下:“你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也不会高兴的。”
“我没有不高兴。”沈顷哲说。
洋酒瓶晶莹剔透,里面的液体下去一半,跟冰镇的西瓜汁混为一体,泛着迷离犹如烧红的金子般的橙红色光泽。
果酒配方别有情趣,小酌一杯应该无妨,只是这酒的度数多少有点太高了盛临意瞥了眼瓶子上的标识,狠狠打了个寒战——这又是冰又是酒,沈顷哲居然还叼着吸管当白开水这是酗酒吧?是借酒消愁吧?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