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席卷而上, 盛临意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这酸爽的痛感堪比在港岛封闭训练营里训练的时候, 每日大量的有氧无氧外加拉筋才会导致这种后果, 可他都已经离开训练营多久了!
他低下头,攥紧了小腹上的空调被, 随后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阳光从外面洒落进来,照亮了他的身躯, 胸前和小副上的虹痕斑驳, 异常显眼,他屈了一下膝盖,空调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膝盖和大腿类册竟都有些淡淡的淤青
洋酒的力量不是盖的,只因为掺了西瓜汁, 所以掩盖了其危险性,这会儿记忆回档,盛临意猛地捂住了额头。
是了,他的腿长时间被架在高处,几次险些撑不住滑倒,都被沈顷哲掐着皮肉临回去翻面时他的膝盖磕在地板上,胸膛被从后方伸来的长臂满打满算的扣住,勒的呼吸困难,地毯也就是那时候才临时铺开垫上来的;至于那几根搅得他痛不欲生的手指就更无需提,他好不容易适应了,气都没喘上来几口就替换上了更骇人的武器。
相比之下,好像还是封闭训练营里的格斗训练更人性化一些,至少在那里他失去意识了,就会有人把他抬去医务室或是急诊科,而不是用一些见不得人的刺激手段再让他清醒过来!
“临意,临意?”
吕凌凌疑惑又略显担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人在哪儿?怎么不回应啊!”
“啊,我”盛临意捞了一把头发。
“你嗓音怎么听着这么疲倦?还有点儿哑,是感冒了吗?”吕凌凌问:“要不要我给你去药店里买点药备着?”
“没事。”盛临意找回了理智,无语道:“我刚睡醒,脑子不清楚,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行。”吕凌凌也没有过问太多,兀自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扔到一边,盛临意竭力压抑着心底的崩溃,他提着空调被,扶着沙发边缘艰难的站起来,感觉两条腿都在轻微的打颤。
到底磋磨了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可能啊,他中途明明连洗手间都没机会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