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于见真人的,你把见面改成线上,发最近的live近照或作品剪辑,对面不会拒绝。”于照说。
“虽然但是,没必要啊!”吕凌凌费解道。
“相信我,有必要。”于照幽幽道:“盛临意明天上午,一定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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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盛临意现在进沈顷哲家就跟回自己家似的。
七点二十,他停好车,发现沈顷哲还没回来,就兀自开了门进去,只能家居替他点亮室内,打开空调和加湿器,盛临意安抚了一下路过的小扫地机器人就盘膝缩在沙发上开始看电影。
他瘫了一阵,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八点了,但沈顷哲还没有回来。
沈顷哲这个家伙是个言行必过的家伙,有时候像个暴君,但说出来的话必不可能是有信息误差的废话,说七点半到家应该就会七点半到才对。
路上堵车了吗?没事再等等好了。
盛临意在心底腹诽着,继续看电影,可接下来的电影看的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一眨眼过了九点,沈顷哲依然没有回来。
盛临意等困了,也想不到可以去哪里找人,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耳边依稀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便一个机灵睁开眼。
屋子里一片昏暗,大抵是识别到他睡着了,智能管家替他关上了客厅里的灯。
可沈顷哲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不重新开灯?
“哲哥?”盛临意轻轻喊了一声,试探性的,“是你吗?”
刚刚睡醒,他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支撑,懒懒的,很松散,带着点糯糯的埋怨,“你怎么才回来”
脚步声渐渐靠近,盛临意打了个呵欠,看见高大的黑色人影行至沙发边。
“哲哥?”他又喊了一声,支起上半身。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男人压进了沙发里,炙热的双臂在他的背后交错收紧,沈顷哲死死的搂住他,将他按进怀里。
粗粝的呼吸声拂过耳畔,相抵的胸膛肌肉结实,剧烈的起伏,盛临意略略睁大了双眼,在他的记忆里,沈顷哲一直是个散发着掌控欲的强大男人,除了偶尔嘲讽别人,情绪极少起伏不定。
而此时,他仿佛贴着一个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盛临意张了张嘴,末了却什么也没说。
这不是说话的时机,沈顷哲应当是不想听到任何诘问的话语。
可他能做些什么呢?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盛临意默了片刻,伸手捧住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仰首吻了上去,他一边主动的啃咬着男人的唇舌,一边向后扣住了男人粗大的腕骨,引领着对方的手,潜入自己翻卷的衣服下摆。
盛临意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他人已经不在客厅沙发上, 而是在沈顷哲的主卧里,身上干干净净,盖着柔软的蚕丝被。
沈顷哲人已经不在了, 在床头留了张便签,这行径带了点小体贴小心思,盛临意凑近了看, 上面写着,早餐, 衣服, 后面分别画了箭头, 直接中透着一点抽象。
昨夜沈顷哲深夜归来,什么也没说, 但明显带着沉闷的情绪, 盛临意也没有多问, 只任凭他妄为,做了许多从前不曾做的, 宣泄着那些暗沉脉脉不得语的东西。
现在看来, 不问是正确的。
沈顷哲虽然心情不好,但明显还顾着他, 没有让他今天起不来床,早上还留着这样的便签, 身上的酸痛感犹存, 盛临意轻叹一声,起身下床。
换好衣服,吃了保温的早餐, 盛临意心里惦记着沈顷哲,但想了想沈顷哲昨夜的状态, 言辞尤显多余,他斟酌良久,拍了一张自拍发过去。
沈顷哲没有回,盛临意捏着手机撇撇嘴,安慰自己忙才是沈大导演的常态,有求必应反而显得不正常。
吃完早餐,吕凌凌准点给他打来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妆造方,防晒霜广告的合约也敲定了。
睡了半天居然无知无觉的完成了许多事,盛临意疑惑之余更多的还是惊喜。
沈顷哲御用的妆造团队效率非同一般,盛临意穿着剪裁精益的西装,站在镜子前,由发型师给头发卷出蓬松时尚的小卷,矜贵的像是中欧时期王室在逃的小王子。
“妈呀,家高定西装说借就借来了,这也太厉害了!”吕凌凌惊艳且感慨,“还有这发型,什么神来之手,意宝!!你到时候铁定会惊艳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