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他们今天把薛梓初带走了, 会对薛梓初怎么样?”盛临意愣了愣, 竟有些关切,“不会要弄死他吧!”
“不至于, 法治社会,你真当演电影呢。”沈顷哲莞尔,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我猜大概会找沃总对质,再谈一些资源上的分割问题,如果能谈拢, 就将这件事按下不表,封杀薛梓初, 如果谈不拢不,一定会谈拢的。”
“你这么笃定?”盛临意诧异道。
“谈不拢难道要离婚吗?为了一个男人闹到大家族分裂的地步?你也太小看这些人了。”沈顷哲懒声道:“光是夫妻共同财产沃总就要损失好几个亿。”
“可是这种婚姻名存实亡,沃太是在当同妻不是吗?”盛临意道:“维持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利益即是意义,你以为沃太这种女人心里会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吗?她其实比谁都清楚。她不是第一天知道薛梓初的事了。”沈顷哲说。
“她早就知道?”盛临意道。
“嗯,只是一直按兵未动。”
盛临意一时怔忪,良久才若有感慨:“我想也是,我之前暗示过白一帆,我想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应该不会蠢到这种地步,一点也察觉不到,还觉得他们有点太能忍了。”
“或许一开始沃太确实是在忍,但薛梓初这次是动到白家的蛋糕了,沃太也确实不是一般人,她刻意让薛梓初得到这个机会,同时又让白一帆失去这个机会,等到薛梓初在这里欢欣忘我,所有矛盾点聚集到一起,她就可以带着记者来录像,师出有名,正大光明。”沈顷哲说。
“你说沃太是故意没给白一帆这个机会的?!她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利用?!”盛临意吃了一惊道。
“嗯,我私下问过品牌方,他们是主动找过沃太的,并且出于友好询问过白一帆是否要来,但是被沃太的秘书拒绝了。”沈顷哲说。
盛临意默了两秒,轻轻吸气。
“各个都是狠人啊,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
“是吧?”沈顷哲笑着往沙发上一瘫。
“你心眼子最多。”盛临意站在那儿,叉腰看着男人懒散的脸。
男人随手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