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都晓得了。”
谢翊微笑与她闲话几句,聊到家中姊弟,突然想到什么,话题一转:“怎么不见晓笙,听闻他前些日子纳了一房妾?”
提到这茬,姑娘撇嘴。
谢家早已分家,二房比不得南阳侯府,没有爵位继承,谢二叔也不争气,只混到个六品小官当当,日子过得郁郁不得志,每天都盼着儿子能御前高中,带着二房一起飞升。
然而谢二叔之子谢晓笙,读书虽不错,却也贪恋美色,管过数次无用后,谢二叔也无法,只道不能太过分。
所以谢晓笙年纪比谢翊小,家中娇妻美妾却不少,是大家提到都要皱眉的程度。
听说前段时日,谢晓笙又迷上一位游船舞姬,不顾一切劝阻,硬是将人赎回抬进了后院,宠爱得不行。
姑娘语带嫌弃:“莫提了,三哥哥早厌倦啦。”
“嗯?”
谢翊来了精神,谢晓笙喜欢那舞姬喜欢得不得了,为她跟二叔二婶闹过多次,他都有所耳闻。
而且就对方之前那些妾,虽不日日接触,他应当还是怜爱的,堪称情种。
岂会无缘无故厌弃爱宠美人。
谢二公子故作诧异道:“怎么他还有厌倦的时候?”
姑娘大概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只是自家糊涂事,平时对着她那些手帕交也不能言语太多。
她瞧了瞧周围,凑近些,小声道:“二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舞姬可会黏人,惯爱缠着三哥哥,着实让他迷糊了一段时日,连书都不要读了。”
谢翊一听就知不行。
谢二叔还指望他光耀门楣,读书是绝不能落下的,无怪乎要吵。
他道:“竟如此?”
“三哥哥很是颓废了些日子,爹爹母亲都拿他没办法,也就我时常拉着他出门才能躲了那舞姬的缠。”
姑娘叹气,随即眼睛又亮起:“我们都以为要遭,爹爹都准备将那舞姬送走啦,结果前两日三哥哥突然浪子回头,自己远离了她。”
“那也算是好事。”谢翊笑得温润:“只是奇怪,可是那舞姬身份不妥?”
“那倒不是,我偷偷问过三哥哥,他说……”姑娘悄悄道:“……说那舞姬太缠人,没得分寸,哪个男儿郎能整日流连香闺、正事都不做,换了谁都要厌弃的。”
“原是如此……”
谢翊笑容又深了深:“晓笙能静下心便好,也省得大家为他忧心。”
他又道:“我之前得了些好料子,回头你挑选了带回去一些。”
姑娘闻言好高兴:“谢谢二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