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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幼枝将他脸推回去:“看前面。”
“好好。”
盛延辞宠溺任他摆布,不作反抗,只将阿又的手悄悄握紧了些。
才走过,背后一阵嘈杂。
宿幼枝回头看到那软倒在地的素衣客人被珍市守备驾着往外去,他些许微弱的挣扎徒劳无功。
“嗯?”
宿幼枝瞧着不对:“珍市一向如此?”
连自苦自怜都不许,皇宫大内的规矩都没这般多。
盛延辞也挑了挑眉,显是头次见,视线一瞥,隐在人群里的侍卫立刻跟上去查看。
他道:“关内商会近年素有出格。”
连韩继都能混进去,想来这商会也没那么清水。
宿幼枝心道。
自上次不欢而散,除了陈掌柜有来贴问候,其他商主已有排斥之意,否则也不能他们出个门都要搞些恶人手段。
两人交流声小,却有人义愤填膺大着嗓门去吼。
“你们这些守备咋回事儿,人儿伤心哭两声都不让,那二两银子是喂了狗吗!”
兄弟好气魄!
宿幼枝立马去瞧,看到一组着塞北寒服的队伍。
喊话的汉子身形高大, 站在那铜墙铁壁般很是威武。
有同伴不愿惹事,想拦他,没拦住。
两个守备被他吼得一愣, 随后有些怒, 但因引得许多人注意, 他们也不好太过无礼, 毕竟来珍市的少说也是富裕之人。
“这位客人过于悲伤, 我们不过是带他去僻静之处歇息。”
“什么偏僻地方。”汉子瞪着眼睛, 显得更凶了:“你们问过他的意见没?”
那素衣客人难过归难过, 却有试图挣脱,只是没能成功,旁边同行也在急于表述。
可还没得汉子落雷似地吼声有用。
守备还想说, 同行已经过去搀着素衣客人往外拽:“我们不去我们不去。”
“听到了吗,人家不去。”
汉子又往前几步,瞧着身姿更伟:“还是说珍市就如此霸道?”
就是就是。
不讲理也要有个限度。
宿幼枝不好明目张胆的给他叫好,躲在人群外偷偷起哄:“好汉说的对!”
盛延辞无奈瞧他, 没忍住轻点了下他的脸。
干什么干什么。
有正事晓得不!
宿幼枝伸手点回去, 尤觉不够, 还捏了一下,得到小王爷故作可怜的神情。
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