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往雅阁去。
最有底气的珍品铺反而没那般惹眼的外观,却处处可见低调奢华的痕迹。
宿幼枝打眼一瞧,连伙计手里执的鸡毛掸子都不是俗物。
好家伙。
这是步步皆落在金砖银面的地方呀。
但临王府都见过了,再惊讶就过分了。
两人表情平淡,跨入门槛,伙计客气迎上来:“两位客人可要瞧些什么?”
盛延辞气度唬人,都没正眼看那些玲珑宝架上的摆件,开口便道:“上凌尖。”
伙计看了他一眼,恭敬道:“烦请客人二楼稍等。”
盛延辞去牵阿又的手,宿幼枝看了看他那空悬的掌心,将腰间荷包扯了塞过去,没让他得逞。
小王爷捏着荷包回头,倒不生气,笑道:“姑娘请。”
呵。
盛延辞果然记仇。
这便找回来了。
宿幼枝半点不怂,仰首走到前面,盛延辞于后面跟着,成了只他一人的护卫。
伙计去通知了掌柜。
对方来的快,他们刚落座便迎出来:“原是严掌柜大驾,不要嫌小店太寒酸才好。”
话一出,宿幼枝上弯的嘴角顿住。
怎么听着不太对?
这掌柜居然认识小王爷的假身份,不会是商会的人吧。
他们才避开人,那不是羊入虎口了??
盛延辞能不知道这里底细吗。
小王爷出行,那落脚的每一块地砖都恨不得搜出根源来,哪会犯这种错。
宿幼枝去看人。
盛延辞面不改色。
等那伙计退出,掌柜的立刻朗笑出声:“还以为严掌柜许久不来是忘了我这处,怎如今见还拘谨上了。”
他亲自倒茶推过去,盛延辞道:“寒暄便不必了,将你店里的好东西拿来。”
“好好好,知你是个大忙人,不浪费那工夫。”
掌柜笑呵呵的,茶盏推给宿幼枝,又道:“这位该不会是严夫人?”
宿幼枝想反驳,盛延辞先道:“你话忒多。”
掌柜三十来许,很是活泼,瞧出盛延辞有些羞窘,越发调笑:“好呀你,喜酒不请我喝一杯,来了便呼来喝去,我心痛矣。”
盛延辞要蹙眉,掌柜的又哈哈笑着去取东西了。
这些人
就这些人!
一个个的乱点鸳鸯谱。
他哪里就像是与盛延辞那般关系。
眼力差成这样。
掌柜白做了。
宿幼枝有苦说不出。
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左右不是需要常来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