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话也不会说。
宿幼枝没好气道:“找盛延辞去临王府便是,我哪时还要栓根绳子绑着他不成。”
“诶诶?”
听他语气不对,平王世子愣了愣,表情尴尬:“啊……是这样没错。”
他瞧阿又姑娘背影,一副不想交流的姿态,忍不住小声道:“你要真想栓,想必他也乐意……”
“你说什么?”
宿幼枝皱眉回首。
平王世子惊得站直:“就、就是想问问阿又姑娘,几日后的宫宴可要来?”
“?”
什么东西?
现在一听到皇宫,宿幼枝就本能惊悚。
管什么宫宴,反正他是不可能去的!
宿幼枝道:“阿又只是寻常百姓,哪里去得那种场合。”
他岔开话,盯着平王世子问:“倒是上次瞧见世子与南阳侯府三姑娘照面……两位可是熟识?”
平王世子闻言,惊慌失措地摆手:“不不不,我哪里与谢三姑娘……不,没有的事。”
说着否认的话,脸却迅速漫红,眼神都不敢往他这边看。
宿幼枝虚起眼,怀疑地打量他:“这样啊……之前听闻平王妃有意与南阳侯府结亲,不想竟是谣传,那可得教训教训那些碎嘴的人,免得惹到谢三姑娘不高兴。”
“结……结亲?!”
听到这话,平王世子呆住,似不可思议地看过来,整个人却红成了烤番薯,呐呐不知言。
好啊。
还说没心思!
宿幼枝咬牙道:“世子往后莫往外乱说便是, 左右不是真的。”
平王世子脸上红绯褪去,讪讪笑不出。
看来无论平王府是何想法,起码南阳侯府是没这个意思的。
宿幼枝气稍顺了些, 跟平王世子也没什么可说, 沿着岸边往别处去。
平王世子想跟, 又踌躇了下, 试探唤道:“阿又姑娘?”
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不过见过两次面而已, 也不是路遇便要闲聊两句的关系吧, 怎还要磨磨叨叨。
宿幼枝侧首瞥去:“世子是有事?”
平王世子不敢瞧他, 眼神游移开,看到晴朗的天空,眸子亮起:“今儿天气甚好, 我请阿又姑娘游船吧!”
“?”
是不是哪里不对。
你这么积极,小王爷知道吗?
宿幼枝察觉几分异样,再去细瞧平王世子神态,那副绞尽脑汁寻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