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
方嘉禾打开袋子,里面装的是已经干洗好的衣物。
他进房间把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被换下来的庄越的衣服,他想了想,还是装进了袋子。
庄越等在门口,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方嘉禾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说更多的话,跟他进了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标记过的原因,方嘉禾总觉得庄越的信息素没有散去。但他没法求证,只能将其归结于强效抑制剂的副作用。
昨夜下过一场雨,今早的风也跟着凉爽起来,天空干净得连白云都有些反光。
庄越开着车,跟着方嘉禾输入地址后的导航行车。
他住的地方处在市中心和工作室的中间地段,出行都还算方便,此刻还是上午,路上的车辆不算多,堵车的路段很少。
二十三分钟后,车辆停在了一个有些年份的小区门口。
楼房是多年前流行过的红白砖瓦洋房,门口的安检装置也是近些年业委会出资安装的。里面的住户大都在此居住多年,不愿搬迁至新修的高楼,社区氛围还算和谐。
方嘉禾解开安全带,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你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
庄越的目光压了过来,眉头皱得很紧。不知怎么,方嘉禾突然觉得今天的庄越似乎有些烦躁,跟前两天的状态很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早上的话题太过不美好,方嘉禾想。
“嗯。”庄越收回目光,“工作。”
“如果你还愿意要这套衣服的话,我清洗过后送到你的酒店前台,可以吗?”方嘉禾低头看着口袋上的标识,没有看他的眼睛。
庄越回了好,方嘉禾也松了口气,庆幸没有听到庄越说要把衣服丢掉的话。
他道了谢,推开车门,还未来得及探出脚,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庄越的表情有些严肃,手也握得很紧,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
方嘉禾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吗?”
过了片刻,庄越才松手,头转向前方,拿出了手机:“电话。”
庄越的手在半空悬停,方嘉禾下意识接了过来,又不太确定他的意思,便问:“我的吗?”
“不是要送衣服吗。”庄越说,“到了联系我。”
“好的。”方嘉禾低头回答,把自己的电话输了进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