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看起来很年轻啊,座位安排得那么前,难道是哪个资方……”程若安还在继续说,但方嘉禾听得断断续续,满脑子都在疑惑庄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仪式很快开始,方嘉禾的困惑也在主持人的介绍中得到了解答。
庄越是作为其中一家投资方的代表人出席,也就是上次给他们工作室送来文物的合作方。
仪式的后半段方嘉禾都听得不太认真,目光总是不自觉看向前方,虽然他只能隐隐看见庄越的背影。
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已经过去了一周多。
方嘉禾几次想要询问庄越的近况,可一想到庄越的话,他又难以下定决心联系他,最后都没有下文。
仪式完毕后,诸多代表也会进入馆内游览,跟随讲解员完整了解本次展览的文物。
方嘉禾的导师也受邀来参加开幕式,这半年来方嘉禾请教了导师许多问题,他对此很是感激。
仪式结束后,他本想要和导师打个招呼。犹豫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原因是庄越就在他导师旁边两个位置。
方嘉禾在人群后面徘徊着,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程若安已经拉着他上前去跟导师说话。
程若安比他大两届,虽然专业不同,但因为在同一工作室,这半年又一直忙着展览的事,跟他的导师也逐渐熟悉起来。
程若安先和导师谈论了些近况,提到展览成功举行时,导师突然朝另一个方向挥了挥手,方嘉禾最不想面对的场景还是出现了。
导师像是早早认识庄越,向他们介绍完庄越,又说,“你们俩经手的那件雕塑,也是小庄出资赠送给咱们市博物馆的。”
方嘉禾站在程若安后面,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只点头或是附和,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庄越从头到尾也只跟他简单地点头,并没有格外问他,冷淡疏离得很体面。
导师说庄越在首都念完大学后就到了距滨市不远的湘市工作,这个季度才过来对接展览会的事。
程若安听完后有些意外:“小庄总是首都人啊,是有家人在这边工作吗,首都跟滨城和湘市隔得这么远。”
“算是。”庄越简单地回答,不知道是不是方嘉禾有些敏感,他觉得庄越在回答时好像看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