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不对，他的理智告诉他适可而止，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把推回深渊。
atteo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看着那满满的一大杯，程昙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自己要知道远不止一两件事那么简单。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他看起来跟我们不太一样。”atteo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轻抿了一口紧接着说道：“你觉得我说的那个方面？”
程昙看着atteo审视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怵。但细想来，宋待霄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地方，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正常的人，四肢健全，头脑正常，除了对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关心过头以外，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眼见程昙朝自己摇了摇头，atteo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接着说：“我从宋待霄那儿听说，你父亲好像是研究ao社会关系的大学教师？那或许你听说过oga信息素a化的情况和后果吗？”
oga和alpha的生理差异从出生开始就是已经确定的，但也有特殊情况诸如双腺体，或者后天影响导致信息素异化的情况。
尽管这种情况下会加大信息素对主体腺体能量的消耗，甚至对个体生理机能有很大的损伤，但是还是有许多人对这种实验趋之若鹜。
据他所知，尚城那些人原本就是做这些生意的。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有很多oga就被尚城卖去充当那项实验的小白鼠。他曾经听尚城手下的小弟们在一旁，说是普通的oga体质明显太弱，不少oga受不了折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算是勉强坚持下来的，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原本，尚城是打算通过这个方式，把那些无辜的oga都改造成双腺体的战斗武器卖到其他国家。但到头来根本没有成功的，那些勉强活下来的，也几乎都成了丧失人格的精神病。
最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尚城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生财之道”。
而那些“报废”的实验品，最终的归宿是被卖，还是被抹杀，程昙就不再知晓······
尽管这种实验本就是危险性极高，失败率也极高，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