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都让他感到有一种被重压压得抬不起头的窒息。
“第一,宋家最注重的就是面子,在医院里人多眼杂,打伤了个oga,还是一直在乡下静养的‘大少爷’,已经足够他们被舆论的口水战淹死。”
“第二,你怎么知道父亲真的能打得过我?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腺体,当年注射过多少药物,许多的药互相之间能够起到的反应更是现在都没能解释。你觉得他们有这个胆子,和我这个‘怪胎’正儿八经地试试拳脚?”
——“原来你······!”似乎想到了白天的事情,宋凌霄这才明白,他这个“废物”哥哥,为什么要在医院里闹上那么一场。
他早就想明白了,早就想明白怎么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宋待霄没有理会他的话,接着说:“最后,我想你那个最爱的母亲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不过,作为我唯一的弟弟,看在你今天帮了点儿小忙的基础上,我也不介意给你透露一点。”
“听说过——‘the fallen canary’吗?”
“你只知道程昙回了井家,却不知道井家最近在忙什么?井家大小姐深受‘the fallen canary’之害,至今昏迷,亲生子因此从小家破人亡。你觉得井家能放过这件事吗?”
“那你觉得所有接触过这件事、参与过这件事的家族里,和井家关系最密切的、最好拿捏的又是哪一家呢?”
宋待霄话音落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宋凌霄一个人依旧站在花园中。手中的花不知何时被捏得稀烂,那双一直嚣张跋扈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惊恐焦虑的神情·······
他一直都错了,他以为宋待霄的小相好回到井家,不过是因为过够了苦日子想着回家享清福,但是他怎么就忘了,井家大小姐被从岛上接回来的时候那副惨状,那件事搞得全前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井家老爷子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折磨成那副惨状更是积愤成疾,早早地撒手人寰。井家老爷子一走,留下的,就是井跃那个疯子和井晟严那个伪君子。
据说井家大小姐离家前,十分照顾井跃,出事之后,井跃为了给姐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