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妇人别无二致。”大巫一手摸着他那花白的胡子,一手摸上了白锦欢的小腹。那小腹平坦,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腹肌,任谁也无法看出里面竟然生长着一个神秘莫测的生命能量。
白锦欢听着床边白澈和大巫之间的交流,他震惊至极,张口结舌,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白锦欢眼神茫然,好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棍,脸上神情堪称懵懂,结结巴巴地对大巫说道:“可,可我,可我是一只男妖啊。”
不是吧!我一个男妖啊!
在这般严肃担忧的场景下说出这话,总显得有些幽默。大巫幽幽叹了口气,将放在白锦欢小腹上的手收了回来,满目怜爱地望着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小九,我确实不知道你为什么腹中会存在这样的一个生命体,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
这胡子花白的老妖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岁月镌刻得更深了,他轻柔地将白锦欢额头上被冷汗打湿的鬓发拨开,露出他那张清秀又茫然的小脸。大巫声音温柔,如同和蔼可亲的邻家老人:“小九,你在人间发生了什么?方便对我和你的七哥说吗?”
白锦欢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在人间同墨璟的相处不过寻常相伴,没有什么稀奇之处。若真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便是在为鹤羽报仇,夺回他被狼妖抢走的内丹时,不慎被那狼妖洒了合欢花毒,同墨璟在破庙里春风一度。
当时他身中媚药,被狼妖打得胡乱逃窜时都不愿回青丘丢脸,更何况是这样私密的事,让他怎么有脸对面前的兄长和长辈说出口。白锦欢平日里自诩放浪形骸,此刻却羞耻心发作,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轻轻摇了摇头,继而抿紧了唇瓣,装作无知无觉。白锦欢将这一件马失前蹄的事彻底瞒了下来,只挑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告知了面前二人,随即迫不及待地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与墨璟都是男子,就算有什么关系,也不能如此吧。”
见白锦欢有意无意地岔开话题,大巫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心头有些微微发堵,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这才慢慢收拾着东西。他只是青丘狐族里一个普通的医师,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