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当一个精美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奉承侍奉着,却不肯与他有半点交流。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无比想念青玄。从小带到大的小妖奴同他有着非同寻常的默契,甚至不需要开口,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目光,便能懂得他在想什么。
这样了几次之后,饶是白锦欢再如何自来熟,此时也不免有些尴尬郁闷。那些小狐妖年纪比他还小,他也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闹那些莫名其妙的少爷脾气,只得乖乖地吃药治疗,希望早日身体痊愈,摆脱这冷冰冰的氛围。
白锦欢不得不承认,这么多人里,只有白澈是最能拿捏自己命门的人。在这件事上,狐王作为自己的亲生父王,或许都得让白澈三分。白澈和自己从小玩到大,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了这样的本事,白锦欢不由得心惊胆战。
明明还有两个时辰才到约定时间,可白锦欢此时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从床上翻身起来,打算通过打坐练气来平复自己激动的心神。他刚进入打坐状态没多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与墨璟相处的点点滴滴来。
这些强制在地宫养病的日子里,他实在是太想念墨璟了。墨璟因为自己和那黄鼠狼精的恩怨被迫跟着来到了青丘,明明自己作为青丘的少主人,应当好生尽一尽地主之谊,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自己被大巫诊治出来了肚子里不明的生命体,又因为强行催动法力经脉堵塞妖力逆流,不得不好生休养。虽然已经吩咐了青玄一定要认真招待墨璟,可白锦欢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不放心,生怕有人轻慢了他。
思念那么长,足够充斥白锦欢这个一夜无眠的漫漫长夜。他回想起墨璟那俊俏的眉眼五官,长身玉立的身姿风度,待人接物的言行举止,只觉得如果人间当真有如同玉石一般品行端方的君子,就该是墨璟那般模样。
一想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便是离见到墨璟又近了一些。白锦欢原先只觉得长夜寂寞难熬,现下却发觉原来等待着的时光充满了希望。他的心口充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