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闻着花香,眼里看着美人,墨璟忽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亲吻白锦欢,想亲自感受一下这个青丘狐族矜贵的小公子,唇齿是否和他本人一样柔软。
心跳声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可他到底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将这亲密的念头付诸行动。白锦欢虽然对他极好,平日里也多有这般暧昧亲昵的举动,可到底还是没有正式地表达过他对自己的心意。
墨璟不得不去预想一种可能,倘若这一切都只是白锦欢对好友的寻常举动,到时自己该如何是好?如若白锦欢只当自己是知己好友,这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错把他的示好当情谊,错把友情当爱情,将会让二人都无所适从。
思及此处,墨璟忽然觉得心上一片冰凉,方才所有心动的悸动都成了浇在他心上的一盆冷水,让他在这春日里成为了一只狼狈的落汤鸡。他不相信白锦欢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这情谊之中又有多少情欲,墨璟着实不知。
他心底倏地产生一个莫名的念头,想让白锦欢眼里有自己,并且只能有自己。他向来明白人族妖族之间巨大的寿命差异,可在这有限的生命里,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在白锦欢心上留下一道,独属于自己的深刻痕迹和烙印。
回到青丘地宫里天色渐晚,白澈该是处理完了狐族要务。按理说白锦欢今日出青丘没有向白澈请示,回来时于情于理都该向他禀告一番。可到底是喜悦昏了头,他没有想起这一件事,而墨璟出于一点私心,也没有出言提醒。
这一路上虽然并不劳累,可经历了喜悦和哀怨,白锦欢最后还是感到有些疲惫。他将墨璟带入自己的宫殿内室,挥了挥手让他找个位置随便坐,就丝毫不顾形象地哀嚎一声,在墨璟面前瘫倒在了自己那丝绒大床上。
白锦欢张开四肢,恨不得在柔软的被面上打滚,而他最后确实是这样做了。墨璟坐在一旁桌案边,刚打算端起茶盏润一润嗓,就见白锦欢这宛若孩童的举动。他闷笑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