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
若不是白澈不请自来,事先也没个通知,就这样在他的宫殿登堂入室,他和墨璟的亲密行为也不会被他抓到。白锦欢埋怨白澈,心上更是窝火,恨不得立马挣脱他攥住自己的手,义无反顾地站到墨璟身边去。
意识到白锦欢有想要逃离的举动,白澈眼眸更是黯淡了几分,看向墨璟的目光更显冰冷。他深呼一口气,却没能压住心上火气,反倒越烧越烈,面上也渐渐维持不住那一贯的虚假笑容:“墨公子当真是伶牙俐齿,谁也说不过你。”
他灿然一笑,那微笑看起来竟有几分残忍:“可是时过境迁,未来的事又有谁说得准呢。”
说完,他没有再管墨璟,反倒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攥紧了白锦欢的手。身后带来的小狐妖们将墨璟送回他自己的房间,白澈也没有在意,一颗心只顾着放在白锦欢身上,就这样拉着他的手,一路拉扯到自己议事的宫殿里。
宫殿大门关上,传来一句冰冷的命令。
“你给我跪下。”
白澈和狐狐相争锋
大门关闭,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可属于宫殿主人白澈那标志性的冰冷语气还是让外面随侍着的小狐妖们个个都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不愿在这个时候在七公子面前犯一点错,去触这样的霉头。
他们虽然不知道白澈和白锦欢又闹了什么样的矛盾,可每次这样的矛头出现,白澈都会变成一只易怒的狮子,让人瞧着都觉得胆战心惊。小狐妖们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每天最担心的便是午餐去晚了怕是没好吃的。在他们的想法里,七公子白澈生了气,便是天大的事了。
可九公子白锦欢向来爱笑爱闹,又生得一副好面孔,还愿和他们这些服侍的低等狐妖插科打诨的调笑。小狐妖们虽然不敢违背白澈的命令同白锦欢胡闹,可背地里个个都喜欢他。见白锦欢被白澈拉着推搡进宫殿内堂,他们都在心底里暗自祈祷。
祈祷他们兄弟两个对峙的时候,白锦欢能稍微软下姿态,多说几句软和话,不要在白澈火气上头的时候和他对着干。他们知道白澈虽然是个笑面虎般冷峻严肃的人物,可面对九公子白锦欢时,总会格外宽容,不会过多责罚。
可白锦欢向来是个不省心的人物,自然也没有如那些随侍小狐妖们所愿,在白澈面前放下自己的高姿态。他一边揉捏着手腕上被白澈攥出来的红痕,一边不可置信地仰头瞪着高台之上长身玉立,面容却冷酷似坚冰的七哥,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耳朵。
见白澈神色冷峻不似作伪,白锦欢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怒火也陡然爆发。他愤恨地甩着自己的袖子,袖管灌风,发出猎猎声响。白锦欢掀起眼皮,看向白澈,同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声:“凭什么?我偏就不跪。”
“白锦欢,你当真是长本事了。”白澈原本侧身对着白锦欢,见白锦欢反抗,他额上青筋显露,彰显着主人心情不佳。白澈双手背在身后,扭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去面对白锦欢。
他没有用惯常的爱称小九,而是全头全尾地叫白锦欢的名字。白锦欢知道,一旦白澈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往往都是他即将发火的前兆。若是以往,白锦欢或许会赶忙服软,可如今他心情也不高兴,自然不愿顾及白澈的脸面。
白澈语气淡淡,可白锦欢还是从他那琐碎话语里嗅到了一丝火药味:“白锦欢,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低贱凡人举止亲密,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
“我怎么不知道!”提到这事儿白锦欢就来气,明明是白澈这个不速之客事先没有任何告知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如今却还贼喊抓贼。想到被白澈破坏了的好事,白锦欢既尴尬又遗憾,心中甚至还有点被抓包的羞恼。
他冷哼一声,话语夹枪带棒,为自己和墨璟据理力争,丝毫不担心自己这话会彻底气死白澈。白锦欢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揉着手腕,语气嘲讽:“我又不是几岁小孩子,我分得清情和爱,这种事情还不劳您来教我。”
“还有——”白锦欢掀起眼皮,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墨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虽然是个凡人,却比我见到的大多数妖族中人都要光明磊落。七哥,我不希望你以后再用低贱的凡人这样的字眼侮辱他。”
见白锦欢同自己谈条件,白澈怒极反笑。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几乎称得上朗声大笑。就算宫殿大门紧闭,却还是有几声夹杂着怒火的笑声传到了门外去:“我倒是不知道你竟对那凡人这样上心,白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