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就好。”
“而白澈却是不同的。”
“我这个儿子虽然性子偏执,有时候会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儿,可整体上,他稳重内敛,聪明又有手段。”提到白澈,狐王眼神一半是欣赏,一半又带着淡淡的谴责,“我不在地宫的日子,都是他打理的青丘妖务。”
“与旁人不同,我能在白澈眼里看到对权力的渴望,这是和我年轻时如出一辙的。”狐王端起茶盏啜饮一口,润了润因为说话有些干哑的嗓子,“对于上位者来说,有野心从来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对权力的追求。”
狐王掀起眼皮,目光灼灼地望着墨璟,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让人无法反驳:“我从前只觉得妖生漫长,可近来发现,老了后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话,我退位之后,青丘这把椅子该是要交给他的。”
“太子殿下,你总说我护着白澈,忽略了小九。”狐王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其实不是的。作为父亲,我尽可能地在各个孩子之间做到一碗水端平。可作为青丘的狐王,我只能为我的下一任继承人做打算,其余种种,不过过眼云烟,没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狐王叹了口气,眸光一闪,似是有些不忍,可却在下一秒神色变得坚定又冰冷。他的话语冷静,仿佛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连小九,也不例外。”
听完狐王的解释,墨璟只觉得自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从理智而言,他能理解狐王的良苦用心,但是在情感上却不能接受白锦欢作为这个牺牲的条件。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火气,语气听起来有些怨恨。
“所以,为了白澈的以后,你打算用锦欢来牵制我。”墨璟眉眼一抬,深邃的眼眸藏着化不开的阴郁,“可是伯父,您千算万算,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您拿锦欢来做谈判桌上的筹码,有没有想过,锦欢在我这里,或许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墨璟撇开自己的目光,视线看向窗外,眼神晦涩不明,语气却不善:“您凭什么认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