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墨璟时对白锦欢的温热,只剩下阵容不同的针锋相对和口舌直争:“怎么,锦欢这是要来找我兴师问罪了?”
他伸手覆盖上白锦欢的手,手底下触感柔软细腻,本是一处温柔乡,可墨璟的心却渐渐冷硬。他轻呵一声,不知是在嘲笑白锦欢,还是在笑自己的多情:“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同白澈之间的恩怨,锦欢你不是不清楚。”
说完,墨璟垂下头来,笑容看起来有几分羞赧,可眼底却阴冷。他的唇角抿得极紧,莫名让人觉得执拗又坚毅:“因为私人恩怨,所以我将白澈捅成了重伤,以泄我心头之恨。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听起来有始有终,格外完整。”
他点了点头,面色嘲弄,眸中藏着几分落寞,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我自己都快信了。”
“你是青丘的小公子,是白澈的弟弟。锦欢,那么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是想见我这个人,和我叙旧情——”墨璟忽然顿住声音,像是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还是想为了青丘的体面,为了白澈的缘故。”
“我从来不屑于去解释什么,清者自清,这其中有太多的坎坷波折,让我无法对你言明。”墨璟收回手来,像是收回了自己对白锦欢的情谊。白锦欢只觉得自己手上的温度停留了一瞬,便随风散去,再也寻不到方才那般的温暖。
“不过,要是锦欢你也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没有讨论的必要了。”墨璟敛了面上笑容,态度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锦欢看。
见白锦欢神色微怔,墨璟只觉得口腔发苦,压不住的苦涩几乎充斥了他所有味觉。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和白锦欢之间,当真是一笔数不清的烂账,让他们两人作茧自缚,画地为牢,在这段感情中渐渐溺亡。
他想要挣脱出来,他是龙宫的三太子,是龙王寄予厚望之人,是妖力强大之辈。他才不要就这样沉沦,沉在白锦欢和白澈这一大家子的破事之中。墨璟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的心变得冷硬,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