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他继续对商池说道:“你必须继续这个祭祀,这也是为了你自己。”
“这个祭祀到底是为了什么?”商池拿着木盒问道,他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着手中的木盒。这个木盒非常的轻巧,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在商池毫无顾虑地摇晃了一下之后,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像是空的。但如果真的是空的,也就没有眼前的情况了。
村长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我们做错了很多事。当年我们这些村民为了生存去祭祀井下的那个怪物,而等大家察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彻底沦为了这个怪物的爪牙。为了对抗这个怪物,我们四处托人找解决的办法,最后有人教给我们一个方法。用泥土制作一个神像然后进行祭祀。”
“土就是用的井边的泥土,毒物七步之内必有解毒之物,这些泥土也正是能够和这些井水相互对抗的存在,而且它们本质出于同源,都是从人身上剥夺下来的。所以我们每年都必须要进行一次祭祀。祭祀会让泥土增加,也让山的高度增加,这样就可以压制在井下的怪物。本来许愿只是不得已为之的事,可惜,我的儿子却不知道这个祭祀的真实情况,最后带着所有人都进行了祭祀,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村长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向商池讲述完了整个故事。
“所以在这里面就是我的身体?”商池举起手中的木盒问道。
村长点了头,说道:“是的,祭祀神明的方法和祭祀怪物的方法是相同的。但不必担心,完成祭祀之后,你还可以像我们一样,用泥土的身躯继续生存下去,到时候我们都可以真正的安全了。”
商池看着手中的木盒,然后他转身,居然真的把木盒放在了木桌上。
“你在做些什么!”村长的声音终于真正地激动了起来,之前似乎还一心想让商池进行祭祀的他,在商池真的照做之后却变得极为愤怒。
商池没有回答,而是抬着头看着面前的景象。
在他完成所谓祭祀的刹那,整个木桌上的木盒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这些木盒凭空漂浮在半空中,开始重新组建形状,最后这些木盒不再是堆成了一座山,组成了一个人形的神像。
然后,商池才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四个“队友”,而现在站在他身后的已经不是那四个的队友了,而是身体不断在溃散落下泥泞的村长。但是这个村长脸上的五官都好好地待在上面,并不像之前被他孙子挖走的那样凄惨,这也论证了之前的所有都不过是这个村长演出来的戏。
“我只是知道,如果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反着来。”商池平淡地说道。
“你只是在找死!”村长最后怒吼道,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商池。
商池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问道:“你们也是用这些线索让其他的几个游戏者死亡的吗?”
肖永群本身状态就很奇怪,最后第一个死亡倒也不奇怪。但是其他的三个队友却不是这样,他们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特殊的线索,并且对此深信不疑,最后一个个变得极其诡异。甚至商池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周围的那些水痕,自己也会和其他的队友一样。
那几个队友的线索会从哪里来,不就是这些诡异的村民身上。
更何况,在这个小世界的队友从一开始就把古怪摆在脸上了,就怕商池不能发现,到底什么样的傻子会真的按照这些队友的说法去做?
所以一开始,这个小世界的就不是为了让商池真的照做把木盒放在上面,而是为了让他把木盒打开。
这里的神明会需要身体,那么这些用着泥土身体的怪物,难道不想要更换一具真正的身体?那个被剥夺了感官的小孩还想要通过获得别人的五官重新获得感官,那么他们难道不想要获得一具真正的身体?
还是太迟了,商池心想,其实从更早开始他就应该对这些人心存警惕的。
当时在旅馆的时候,他在阮菱身上看到了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头颅。但他没有细想,只以为这是阮菱身上异常的一种体现。其实现在想来,当时这个情况和祝风清寄生在侯泽身上的情况何其相似。而当时孙亦春自杀的时候,明显和那个小孩的情况有关。这些游戏者都是从其他的村民身上获得了信息,才会变成最后的样子的。
多可笑,这些副本人物自己演出一出戏,然后引导游戏者去信任他们,再引导着游戏者走入歧途,最后贪婪地寄居在游戏者的身体里。
当时侯泽说那个侧屋代表了真相,不,那不是真相,那是这些村民力量能掌控的地方。有柜子的侧屋是通道,主屋则是真正神明所在的位置,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