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数量,连位置都一样。巧合可做不到这些,而四号病人都醉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会精心把酒瓶摆到特定位置的人。所以这些房间不过是把这些人死亡前的半个小时反复重复而已。
“饶医生你来了?”四号病人醉眼朦胧地看着商池,准备站起来倒杯酒。
商池没有拒绝他倒酒的行为,看着四号病人拿着个空酒瓶往杯子里倒酒,然后他问道:“你上次说你杀了一匹狼,是怎么做到的?”
单人副本:五个病人
四号病人立刻变得兴奋了起来,他站起来醉醺醺地挥舞着自己胳膊:“它当时闯进我房间,就这样,我当时就拿着凳子,这么,给了它一下!然后又这样来了几次,它就直接死了,血溅得老高,根本没法整理。”
四号病人一边絮絮叨叨地夸耀着自己当时的英勇,一边手臂不断往下挥动,来回走着给商池进行着演示着自己当时打死狼的过程。
商池看着四号病人手臂挥舞的方向,开口问道:“那狼长得什么样?”
“这么大一张嘴,黑乎乎的,声音呜哇呜哇的,站起来要抓我,我手上还被抓了几下。那狼看着倒是挺吓人的,但就是个花架子。”四号病人得意洋洋地描述着他看到的那匹狼。
商池略微皱眉,从四号病人手臂挥舞的方向外加他微微弯曲的腰来看,当时那匹狼的位置应该比四号病人要低很多,甚至是趴在地上的。而且四号病人说那匹狼只抓了他几下手,然后就被他用凳子砸死了。这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狼,更像是个毫无威胁的存在,比如说——无力反抗的人。
但是四号病人描述那匹狼的时候,确实是描述了一个怪物的形象,他没法说假话,所以说的一定是他认为的真相……
商池的目光滑过那些酒瓶,忽然开口问道:“当时你也喝酒了吗?”
四号病人有些茫然地打了个酒嗝,不知道为啥商池问起了这个:“……就喝了点。”
酒精……房间里的狼……站起来一人高……商池心中有了个猜测,然后他问了一个问题:“你妻子去了哪里?”
他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接触到了副本背景故事的脉络。
在五个病人的这条线里,是关于一个村子和对村子有危害的“狼”的故事,但是目前出现的村民中没有一个是女性。其他的病人先不提,三号病人的人格分裂症现在看来明显是多个村民在同一具躯壳里的情况,所以才会每次打开房间后时钟时间都不一样,但这些村民中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女性。
甚至在商池和病人谈话的过程中,也没人提过到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儿的情况,像女性在这个村子里消失了一样。唯一提到的女性,还是四号病人之前吹嘘的时候,说自己杀了一匹一人高的母狼。
是女人真的不存在在这个村子,还是女人在这个村子里另外有特指,比如说——“狼”?
不管四号病人接下来的回答会不会绕开商池的这个问题,商池都可以以此来为自己的猜测做佐证,但四号病人的回答并不在商池预料的范围内。
“前几年就得了病死了。”四号病人提到这件事就很生气,他拍着桌子骂着他的妻子,说他和他妻子结婚的时候,妻子家里要多少东西,娶回来之后没想到是个病痨鬼,稍微生了点病没熬几天人就没了。
这个回答等于商池之前的猜测被完全推翻了,他原本以为是四号病人在喝醉酒的时候产生了幻觉,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怪物打死了。但四号病人却说妻子是前几年得病死的,那当时他打死的当然不是他的妻子。
但那有会是什么?狼到底是什么?
商池抬头看了一眼时钟,之前四号病人演示自己打死狼过程浪费了太多时间,此刻居然又快到达时间了,然后快速问道:“你之前打猎用的枪还放在家里吗?”
“我们打猎不用枪,那玩意儿不是管制吗?”四号病人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商池,似乎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智商问题在。
商池有些失语,他没料到自己会得到一个这么朴实的答案,这种副本里不是应该违法犯纪的事统统都干吗?
之前他离开五号病人房间的时候听到的是一声枪响,他本来猜想的是那个时间带你应该是有人拿了四号病人或者是别的村民的枪发出的声音。
但四号病人说村子里没有枪,那么五号病人房间的枪声是怎么回事?还是那根本不是枪响,是他听错了?
商池没有料到和四号病人问了几个问题,就把自己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