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个人从光中完全出现。
这个场景看起来就像是一处舞台剧,灯光打下来,为这场戏剧的主演提供最醒目的指引。
一号病人坐在画着眼睛的牌前,二号病人坐在画着药瓶的牌前,三号病人坐在画着耳朵的牌前,四号病人坐在画着衣袍的牌前,五号病人坐在画着嘴唇的画前。
五个人都是正常的模样,并不像之前病房里那样展现出死相。他们坐在椅子上,然后齐声问道:“法官,我们之中谁有罪,谁无罪,谁能离开这里,谁能改写结局?”
这五个人说的明明是请求的话语,但在灯光下,他们的面容却看着却分外诡异,连话语都听不出多大的恭敬。
商池沉默着端坐在高椅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真正无心无情的公正法官。
在这场无尽的时钟轮回中,难道真的有人能够改变过去?
商池没有给出回答。
五个人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法官,我们是谁?”
单人副本:五个病人
商池看着面前的五个病人,他们也正等待着回答,显然这个问题不是沉默可以带过去的,他必须要给出答案。
他的视线略微向下,看向了长桌上的卡牌,桌上的五张卡牌依然是背面朝上的样子,而坐在其之前的五个病人也没有翻开卡牌的意思。
卡牌的正面会是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商池再次抬头,目光看向了一号病人,说出了自己的回答:“预言家。”
一号病人露出了微笑,但他脸上的皱纹和头顶的光照却让这个微笑看着有些诡异,随后他伸手翻过了自己面前的牌,牌的正面画着一个紧闭着双眼手上拿着水晶球的一号病人,即使正面没有任何字,也可以看出这张卡牌代表的身份——“预言家”。
商池答对了。
卡牌这种物品往往和游戏相关,就像是最常见的扑克牌。但这里只有五张牌,显然和扑克无关,而卡牌游戏也不只是这一种,商池在上学的时候也因为同学凑不到人,被拉去玩过卡牌游戏,而当时有一款经典的卡牌游戏——《狼人杀》。
在商池知晓的不多的卡牌游戏中,这个游戏是唯一一个身份牌较少,可以用五张牌来概括的卡牌游戏,也是唯一一种能够和这个副本情况联系上的游戏。
这就是最后的,属于第五个房间的游戏。
而在这个剥夺了病人姓名,冠以一二三四五编号的副本中,这五个病人问出的“我们是谁”,当然不可能是说出病人的真实身份,而是说出这些人在卡牌游戏中的身份。
一号病人是这个村子里地位最高的村长,二号病人就曾说过,“狼”是被他指认出来的。既然一号病人能够判定谁是村民谁是狼,那无疑就是游戏中的“预言家”身份,结果也正是如此。
第一个问题回答正确,后续的几个也就简单了起来。
商池的目光移到了二号病人身上,说出了二号病人的身份:“女巫。”
二号病人翻过了自己面前的牌,牌上是一个拿着药水瓶的他。二号病人是这个村子药剂的制造者,他的毒药意外带走了其他病人的生命,而他所谓的“好药”则为这个罪恶的村子献上一个又一个的祭品。
接着商池的目光看向了三号病人:“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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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病人也翻过了面前的牌,牌上是一个穿着麻布的他。他是整个村子死去的村民的集合体,在卡牌游戏也是村民的身份。
商池继续看向四号病人:“猎人。”
四号病人古怪地笑了一下,翻过了面前的牌,是一个带着猎/枪的他。在第一天商池和他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自爆了身份,只是商池并没能发现到他说的话中的真实内涵。四号病人曾经是这个村子的猎人,为村子警戒着“狼”,看管“狗”,最后却猎杀了一号病人,当然四号病人自己的回答只是杀了一头公鹿。
但四号病人翻过牌面之后,却没有在意自己的牌面,而是转头看向了五号病人,那个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恶意。
商池也跟着将目光望向了五号病人,五号病人似乎也格外地期待,甚至对着商池露出了笑,试图用目光提醒商池什么。
到这里,整副牌还剩下最后一个身份,也是整个卡牌游戏的核心身份——“狼人”。
和四号病人相同,五号病人其实也一开始就自爆了自己的身份,在不能说谎的病房中,他的回答自然是真实的,那么他的身份似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