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阿树统帅深陷稻田的泥潭,头顶着炎炎烈日,正在痛苦地煎熬。
“阿根叔哇,割个水稻而已,又不是不够人手,干嘛非要拉着我来。我贵为统帅很忙的!”阿树统帅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抱怨。
老酋长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满脸不情愿的阿树统帅,语重心长地说道:“阿树啊,你可莫要小瞧了这割水稻之事。你身为统帅,平日里众人皆以你为榜样。如今夏粮收割,正是关键时刻,你若能亲力亲为,大伙干起活来便更有劲头。咱这联盟的繁荣,靠的可不仅仅是发号施令,更是要与民同心,同甘共苦啊。”
阿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手中的镰刀,指向田埂上站着的棒槌和护卫们,略带不满地说道:“阿根叔,您看看,那他们为什么不用下来同甘共苦?我却要在这里受苦。”
老酋长闻言,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直起有些佝偻的身子,看着阿树,神色郑重地说道:“阿树啊,他们是你的贴身护卫,身负保护你的安全之重任。在这关键时期,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确保你的安全无虞。人家现在正在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不可随意擅离岗位。”
听到老酋长的话,田埂上的棒槌挠了挠头,随后露出憨厚的笑容,呵呵地傻笑起来。
正在这时,码头的传令兵一路小跑着匆匆赶来报告:“报告统帅,石胆参议长老回来了,您之前特意交代过,只要石胆参议长老一回来就要马上向您报告。”
阿树一听,眼神瞬间一亮,忙不迭地说道:“对对对,石胆长老的任务极为重要,我得去看看他办得怎么样了。”
说完,他立即扔下镰刀,转身向码头跑去,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在召唤着他。
他一边跑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哎呀,石胆回来得可真及时啊!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黑老头如此可爱呢!
老酋长看着光着脚迅速跑远了的阿树和紧跟在后面的棒槌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地想道:还以为这孩子经过这么多事情后长大了呢!没想到还是这么的随性跳脱,终究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逃过了劳作之苦的阿树统帅,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一路跑到码头。
远远地,他便看到了正在码头上指挥搬运的石胆参议长老。
阿树统帅兴奋不已,大声喊道:“哈哈哈,石胆长老,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回来得真是时候啊!”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石胆长老听到统帅的呼喊,赶忙迎了上来。
他神色恭敬地说道:“统帅,幸不辱命。
我一回到飞鱼镇,便马不停蹄地和镇长组织了渔民前往鸟粪岛挖鸟粪。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大家齐心协力,不辞辛劳。
我考虑到统帅您等着用这些鸟粪,便让他们继续在岛上挖掘,而我则带着第一批鸟粪先送了回来。只是不知这时间来不来得及。”
阿树统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连点头说道:“来得及来得及,来得太及时了。
现在送回来正好赶上晚稻插秧前打基肥。
你赶紧把这些鸟粪都送去给黄牛长老,让他在百草城先进行试验,仔细观察效果。
务必试出最佳施肥量,为我们的晚稻丰收打下坚实的基础。”
几人一同来到码头,阿树刚站定,瞬间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呈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帆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装着风帆的竹筏。
那奇特的组合,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阿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喃喃道:“这是风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石胆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对呀,统帅。我们是渔民,在海上捕鱼和河里捕鱼可是大不一样。
在海上,若是没有风帆,根本走不远,也难以捕到大鱼。
这风帆可是我们在海上生存的重要工具,有了它,我们便能驶向更远的海域,寻找更多的渔获。”石胆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眼神中透露出对海洋的敬畏与对风帆的依赖。
阿树微微蹙起眉头,眼中满是好奇,问道:“你们海边的渔民,都会驾驶帆船吗?”
石胆自信地笑道:“会呀,统帅。这驾驶帆船的技能可是祖辈传下的吃饭的手艺呢!
从我们的祖先开始,便靠着这帆船在大海上闯荡,捕捉鱼虾,维持生计。
一代又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