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古时期的人类,只能通过食用野生动物来获取盐分。
人类食用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五千多年前的神农时代,《说文》记载:“夙沙氏煮海为盐”,意思就是居住在山东半岛的夙沙氏,发明了用海水煮煎成盐的方法。
所以后人就把夙沙氏作为海水煮盐的鼻祖,尊崇为“盐祖”!繁体的“盐”字就是在器皿中煮卤水的意思。
千百年来,人体已经习惯了盐分的摄入。吃盐的习惯就刻进了基因里,不吃都不行了。
那么综上所述,很有可能人类文明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前,原始人没盐吃!
那就麻烦了,原始人可以不吃盐,但我曾树不行啊。要知道吃盐就像吸白面一样有成瘾性的。
这种成瘾性已经刻进了基因里,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吃过早餐,阿树心事重重的出了家门。估计在烧制陶罐之前得先解决吃盐的问题。总不能让我天天喝兽血来补充盐分吧。想想就恶心。
阿树来到祭祀洞,让通信员棒槌哥(大胡子木鼓手)去通知有空的长老们来开会。
不久,大祭司、老酋长和几位有空的长老都来了。
因为会议的目的是给新酋长介绍部落情况。所以各队队长和有事的长老都没来。
“你们听说过盐吗?”大家刚落座,阿树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盐。长老们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得比妹妹更多。
“没听说过!”众人满脸疑惑地摇摇头。
“那你们知道有什么东西是咸的吗?除了兽血!”阿树还不死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老酋长从腰间的鹿皮口袋里抠抠搜搜地摸出一块圆溜溜的石头。
“这是什么?”阿树接过石头好奇地问。
“这是大力湖的石头,也可以叫大力石。这石头是咸的。”老酋长解释道。
“是去大力湖围猎的时候捡回来的。”另一位长老不等阿树再问就及时说出了石头的出处。
“向部落东北方向走两天有一条很长的峡谷。顺着峡谷中间有一条小河——呃——叫小溪吧。
小溪很长,我们也没有去找过源头,小溪流到下游形成一片很大的湖泊,湖水很浅,最深的时候只到我肩头。
这个湖就是大力湖。很奇怪的是这湖水是咸的,而且湖里一条鱼都没有。”老酋长向阿树介绍着大力湖的情况。
“溪水是咸的吗?”阿树疑惑地问。
“奇怪的就在这里,溪水不咸,但水一流到湖里就变咸了,而且这个湖是季节性的,只有春夏雨季的时候才有水,过了夏天不下雨了小溪就会断流。
然后湖水就会在半个月之内快速干涸。干涸后湖底寸草不生,翻开土连条蚯蚓都没有。非常神奇。”另一位长老适时地补充。
“很多动物都喜欢去那里喝水,湖水干涸后,动物们就去舔舐湖底的石头,湖底的土壤和石头上会析出一层薄薄的白霜,那霜就是咸的,能增长力气,所以叫大力湖。”老酋长继续说。
“大力湖猎场是部落最远的猎场,因为太远,平时在大力湖打到的猎物还没送回来就坏了。所以我们每年只有冬天大雪封山前才会去一次。
这是一年中规模最大也是最后一次围猎。几乎要动员部落所有的青壮,围猎持续几天,每次都能猎获几百头大型猎物。
围猎结束后还要赶在大雪封山前把猎物抬回来。因为天气冷,送回来也不会坏。
有些人会顺便捡几块湖底的石头回来(地里的盐霜太薄不方便收集),没事的时候舔着玩,也确实能增长力气。”因为每年的大力湖的围猎行动,老酋长都是亲自组织指挥,所以对大力湖的情况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