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的耕种方式也显得相对简单且粗放。连杂草都不去清除,只见老人们手持削尖的木棍在地上戳出一个个洞,孩子们则将粟种放入洞中,最后大家再用脚轻轻地把土覆盖上,如此这般,便算是完成了耕种。
曾树见此情景甚为奇怪,于是伸手拉住从身边经过的打骨长老,疑惑地问道:“为何今日大家种旱地如此不认真,杂草不除,土地不耕,直接戳个洞便种上了?”
打骨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哎,这是因为此乃旱地啊。其收成稀少,能收获多少全然得看天意。有的时候倘若无雨,甚至可能颗粒无收。正因如此,大家也就不那么积极,投入过多的人力物力着实不划算。”
曾树仍不死心,眼睛睁得大大的,追问道:“这地看上去也算肥沃呀,为何不将其改成水田来种植水稻呢?”
打骨长老摊开双手,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回答:“地势太高了,水根本上不来。”
“仅仅只是缺水吗?”曾树目光炯炯地看着旁边的药王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坚定,忽然间脑海中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