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
老人们则步履蹒跚,互相搀扶着,气喘吁吁地跟在人群后面。
有的人鞋子跑掉了也顾不上捡,有的人包袱散落在地也无暇理会,只是拼命地奔跑,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
人群推搡着,拥挤着,不时有人摔倒在地,但很快又被周围的人拉起来,继续夺命狂奔。
有些人在奔跑中迷失了方向,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还有的人边跑边回头张望,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而那几个企图垂死挣扎的,也被阿树的队伍毫不留情地斩杀了。
神牛部落的人死的死,逃的逃,部落为之一空。正当阿树准备下令收集耕牛时,没想到突击队却哄的一下散开了。
看着那毫无建制、四散而开的突击队,阿树心里“咯噔”一下,他清楚地知道,想在短时间内再收拢这支队伍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眼前这些在部落里肆意踹门砸户、翻箱倒柜地搜刮财物,毫无纪律可言的家伙们,阿树的脑海中忽然有一种鬼子进村的既视感。
“原来我带的也是一群乌合之众啊!”阿树不禁在心中悲叹道。
这时,阿树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就是一群野人。百草部落也好,黑石部落也罢,他们骨子里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人。甚至在几个月前,黑石部落的人都还没见过钢铁,还不会自己取火,他们和其他部落的野人根本没什么区别。
哪怕他们穿着盔甲,拿着钢铁制造的武器,本质上他们也仍是野人。之所以一直能够压着其他部落打,都只是得益于先进的武器和坚固的盔甲。除掉这些,他们和其他野人毫无二致。
阿树不禁长叹一口气,思考着该如何挽回这失控的局面,如何将这群乌合之众重新整顿成一支有纪律、有战斗力的队伍。
但此刻,望着眼前贪婪掠夺的众人,他感到一阵无力。抢劫也是要有组织的啊!这样闹哄哄的是很没效率的!
这时,棒槌哥扛着个女人笑嘻嘻地跑回来了。阿树当场爆发:“棒槌,叫你去找耕牛,你绑个女人干嘛?”
棒槌梗着脖子说:“老婆都没有,还要什么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