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探出小脑袋,望着眼前这陌生而又庞大的队伍。
他连忙快步上前几步,微微弯下腰,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说道:“莫怕,莫怕。我们不是来伤害你们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善意,那温暖的目光如同春日的阳光,试图让这些惊恐万分的人们放下心中的防备。
阿树酋长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放缓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武器,努力展现出友好的姿态。
他们的脸上同样带着真诚的善意,希望能给这些饱受苦难的人们带来一丝安慰。
阿树酋长继续说道:“摩崖部落的乡亲们,我是百草部落的酋长阿树。
我们听闻摩崖部落刚刚遭受了青脸部落的残忍入侵。
那无耻的青脸部落,他们杀害了你们的亲人,抢走了你们仅有的粮食。
得知你们正处在饥饿和死亡的边缘,我们特地前来救援。
我们带来了粮食,一定会帮助你们度过这个艰难的时期。”
说着,阿树酋长一挥手,士兵们抬着一袋袋粮食走了过来。
阿树酋长亲自打开一个袋子,露出里面饱满的谷物。
“看,这是给你们的粮食。我们不会让你们挨饿。”妇女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仍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他们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与背叛。
阿树酋长看出了她们的疑虑,他再次耐心地解释道:“我们是带着满满的善意而来,只想帮助你们。
我们的部落一直相信,在困难时期,大家应该相互扶持,共同渡过难关。”
随后,阿树酋长有条不紊地安排士兵们搭建临时的住所。
阿树酋长还吩咐士兵们生火煮粥,为这些饥饿的人们准备热食。
当一锅锅热气腾腾的白粥煮好后,那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阿树酋长亲自端着一碗粥,缓缓递给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
妇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碗,眼中泛起了泪花。
阿树酋长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孩子,心疼地说:“吃吧,孩子也饿了。”
妇女喂着孩子吃了一口粥,孩子一尝到食物的味道,立即挣扎着爬起,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那原本苍白的小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阿树酋长还让荷长老组织了巫医队,为生病的居民进行精心的治疗。
那些巫医们耐心地为每一个病人诊断、治疗,给予他们关怀和鼓励。
摩崖部落的幸存者们开始向阿树酋长哭诉,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一个年轻的女子紧紧搂着怀中的婴儿,满脸悲愤地说道:“他们抢走了我们所有的粮食,我们本就艰难地在这困境中求生,他们却还要把我们逼上绝路。
我们的大祭司和长老们,为了保护我们,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中,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女子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一个小男孩抹着眼泪,声音稚嫩却充满了仇恨:“他们还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家被大火吞噬,什么都没有了。我好害怕,以后我们没有地方住了。”
一位头发凌乱的老妇人颤抖着走上前来,眼中噙满泪水,声音沙哑地说道:“酋长啊,那飞鸟部落简直就是恶魔。连盟友的遗孤都不放过。
他们冲进我们的部落,见人就杀,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他们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我那可怜的老伴,以前还和飞鸟部落的秃鹰酋长称兄道弟的。他只是想上去和他们理论,可还是被他们残忍地杀害了。”说着,老妇人泣不成声。
阿树酋长听了不由得一愣,满脸不可思议地说:“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是飞鸟部落?难道不是青脸部落吗?飞鸟部落又瞎掺和什么?”
“是啊!天杀的飞鸟部落先来,为了逼迫我们交出粮食,把我们的大祭司和长老们都残忍地活活吊死在树上,把我们仅有的粮食都抢走了。
完了青脸部落又来,找不到粮食又杀人。他们简直就是魔鬼呀!我们怎么这么苦啊?”
阿树酋长一阵无语,飞鸟部落也无耻的向自己的盟友伸手了吗?这是虎口夺食啊!
真够勇的!同时飞鸟部落和青脸部落的卑鄙行为再度刷新了阿树对这些野蛮人的认知。
众人还在哭诉着飞鸟部落和青脸部落的残暴行径,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他们的痛苦仿佛化作了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整个摩崖部落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