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再次求情,朱元璋心里一高兴,就把叶伯巨放了。
言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又不能再骂老朱,一连几日都在朝堂上猛烈攻击曾秉正。
刘伯温试图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可惜都没成功。
曾秉正每日战战兢兢来上朝,然后被言官骂得哭哭啼啼回家。
直到朱棣大婚前,朱元璋觉得差不多了,才把曾秉正提拔为陕西参政外放。
曾秉正像是得了大赦一样,即日起便启程赴任。
这样一来,言官要不要继续在朝堂上骂他都没关系了,反正他也听不到了。
朱柏笑劈叉了:老朱够贱,够奸猾。我喜欢。
我们配合得真是好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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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朱一夜暴富,所以把朱棣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上好的红色织锦随便造。
鲸鱼油的蜡烛到处点。
金器珠宝成箱赏。
言官想跳出来劝谏朱元璋如此奢靡,不妥。
可是想想老朱用的自己的私房钱,一没增加百姓赋税,二没让州府上供。他们有什么资格说长道短呢?
如此,只能压下羡慕嫉妒恨,强装笑脸假惺惺道喜了。
夜里喜宴刚散,又一颗巨大的彗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
朱元璋正好在回寝宫的路上。
他喝了几杯,有些醉意,一看又有“扫帚星”,气血上涌指着天空骂骂咧咧:“你太不懂事了。咱儿子结婚,你也给咱搞这一出。”
骂完了,他自己又觉得晦气,拉着身边的朱柏说:“这些大臣整天在咱耳边念叨你四哥当年说过的话。你也是王爷,你说说看,他们说你四哥有反意,到底对不对。”
老朱果然还是介意的。
今日我不替朱棣遮掩过去,老朱怕是要冷藏朱棣。
那我最后的那一道保险就没了。
朱柏歪头问:“爷,儿臣没打过仗,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紫金山跟皇城的距离是远还是近呢?一定要架炮才能打进皇城吗?”
朱元璋一愣,喃喃地说:“敌人要是都能上紫金山了,对不对皇城架炮,大明都亡国了。”
朱柏点头:“对啊。那些大臣整日说要防患于未然。那四哥这么说不也是一个出于武将的未雨绸缪吗?我没觉得有错。”
压在老朱心头多年不散的烟云顿时消散。
他拍了拍朱柏的肩膀:“老十二,你真是咱的好儿子。咱真是喜欢死你了。”
朱柏哭笑不得:男人喝醉了的反应就那么几样,其中一样就是对谁都特别亲热,嘴巴特别甜。
就算是皇帝也没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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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大婚后,老朱宣布了要让朱樉朱棡去就藩的决定。
本来他是想让朱棣也去北平就藩的,可却改成了让朱棣带着朱橚、朱桢去中都凤阳历练历练。
这一次去中都的名单里,没有了朱柏。
有些臣子觉得,老朱这一次想让几个儿子好好学武练兵,而朱柏去了只会捣乱。
也有臣子觉得,老朱只是不舍得朱柏去受苦。
其实朱元璋只是想留着朱柏给他好好赚钱。
毕竟官牙局和银庄运行良好,离不开朱柏定价和指挥。
马皇后知道官牙和银庄的事情,多次向朱元璋隐晦询问是谁在操作。
朱元璋只说是请了一个高人。
不是他信不过马皇后,只是他也知道马皇后多少对朱标有点偏心,不想惹麻烦。
男人嘛,赚钱回来养家就好,没必要把怎么赚到钱的,跟谁一起赚的,事无巨细都向老婆汇报。
马皇后越发觉得奇怪,把朱标叫来询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