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做。不像那些人,手里有点权就飘了,手伸太长。小小年纪,也是难为你了。”
朱柏:“儿臣不敢僭越。儿臣有的,都是父皇,母后和大哥给的。”
老朱:“嗯。你既然要做好人,就索性做到底。就给你那些还没出宫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一人一件吧。省得他们说咱偏心。”
朱柏说:“是,我这就去办。”
朱柏给马皇后送大氅。
马皇后的反应跟朱标一模一样的。
朱柏又少不得劝了她几句。
然后马皇后也想通了,只叹息:“我们在宫里省吃俭用一年也不够别人这般奢靡一下。”
朱柏说:“可不是嘛。而且母后的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一件抄家抄来的狐皮大衣,若是能让母后不受冻,很值得。”
朱柏也跟马皇后报备了给胡顺妃狐皮大氅的事。
马皇后笑:“唉,难得你这么周全。母后怎么会怪罪,尽管去吧。”
宫里每个小公主小皇子,都穿上了轻薄保暖的狐皮或貂皮大氅。
虽然妃子们嫉妒除了皇后只有胡顺妃有狐皮大氅,可是看自己的儿女们穿上漂漂亮亮的,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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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给胡顺妃找了件纯白的,给朱橘找了件大红的。
想来她们两个人穿上应该都很好看。
夜里富贵帮朱柏给胡顺妃送大氅和补品回来。
朱柏急切地问:“怎么样,我娘怎么说?”
富贵说:“顺妃娘娘说,哎呀,湘王殿下嘴里说讨厌妹妹其实很知道心疼人嘛。”
他把胡顺妃的温柔表情和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听得朱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翻白眼。
其他宫人却被逗得捂嘴狂笑。
富贵又噘嘴学朱橘:“哥哥最好了。”
朱柏恶心得快吐了:“草,不许再学朱橘说话。她都够让我恶心了,你再学一遍,更恶心。”
“烧了。”朱柏毫不犹豫下令。
长寿一脸惊讶:“啊。殿下,真的烧了吗?”
万一是真的呢?
那可就太可惜了。
朱柏说:“都确认是假的了,干嘛还留着。”
长寿只能拿到院子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画,然后看着那张被人小心翼翼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宝贝”瞬间化成了灰。
朱柏把云奇叫到一边,低声问:“你这么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云奇说:“没有。”
朱柏淡淡望着他。
云奇只能小声说:“奴才告诉殿下,殿下可不能说出去。”
朱柏点头:“好,放心,你说。”
云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因为,真迹在李善长大人那里。”
朱柏瞬间就明白了。
攻占应天城的时候,李善长带人先入集庆路府衙保护典籍,顺便就把一些藏在府衙的一些字画给占为己有了。
老朱那个粗人,哪里会去注意这些,眼睛肯定只盯着珠宝玉器金银财宝。
他可再不能这样。
不然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要学!
要好好学!
朱柏冲云奇一拱手:“没想到云公公对古玩字画如此了解,以后还请多教教我。”
云奇受宠若惊,忙跪下磕头:“殿下折煞奴才了。”
朱柏点头扶起了他:“不必害怕,在我这里,只看重能力。出身,品级,都不是问题。”
他对长寿招手。
长寿忙过来:“殿下。”
朱柏说:“这样吧,古玩字画这边,交给云奇。本殿下给你派个别的活儿。”
长寿虽然不情愿,却知道云奇确实比他强,更不敢违抗朱柏:“是。”
朱柏小声说:“你比较细心又懂行。本王想要几件大氅,交给别人不放心。这里面皮草想必不少,你去清点一下,务必帮本王挑几件好的来。最好是银狐黑狐的,貂皮。实在不行,孔雀裘也可以。还有那人参鹿茸虎骨豹鞭,各种补品,都给我好好清点带回去。我要自己留着。”
长寿又开心起来,忙应了带了几个人进去了。
朱柏自己带着几个卫兵跟着云奇看他点字画。
这个王家,字画古玩虽然攒了不少却没几件真品,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跟后来有些富豪真是